“可是公子......。”
婉瑩此刻倒像是個姐姐,探手之下便將碧瑩給強拉去了。
“好姐姐,公子既是如此吩咐,我們照做便是啦。快點啦,若是少小姐受了一點傷,我們可無法向老爺交代了。”
待到二女離去後,青年這才開口道:“原本隻道‘太平道’不過是黃巾殘黨,想不到連李彥前輩的高徒也會甘為走狗。”
“你這等蠢材,瞧你氣度不凡,沒想到一開口卻是蠢到掉渣。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也是‘太平道’的手下,在此也是為了伏擊吧!”
“無論是與不是,任何膽敢接近琰兒之人,都必須要死!”
夢翔雲已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不禁冷笑一聲:“如此說來,你是有十足的把握勝過我了!”
夢翔雲原本的確打算將事情解釋清楚,畢竟眼前明擺著這些勁裝武者是為了護衛蔡琰而來。既是如此的話,雙方自然是友非敵。
然而這白衣青年不但一出手便是狠辣殺招,而且言語甚不友好,更將任何人都視為帶有威脅的敵人。這等人若不好好教訓一下,再殺一殺他的威風,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是懦弱無用。
夢翔雲向來也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也是一尺”,可萬一對方是“你欺我一下,那我就定要欺你千百下”。如今話說不上兩句,可請勢已然是無法善了了。
青年嘴角微微一撇,陡然間便是一劍刺出。
這一劍實在是稀鬆平常之極,甚至沒有半點變化蘊含其中。夢翔雲雖然對於所謂的真正劍法知之甚少,可這幾個月來也算是連番戰鬥,所積累下的經驗值多少也夠升級下這方麵的閱曆等級。
如果說“翔鷹劍法”是無比精妙的大師級劍法,那麼青年這一劍頂多就是新手劍法的入門第一式。
夢翔雲見狀之下差點要忍俊不禁,原本以為是多麼厲害的家夥,可這一出手卻是各種露陷了。
“婉瑩,你放開我!”
碧瑩用力掙脫時,兩人已然距離青年與夢翔雲對峙之地甚遠了。而此刻在蔡琰方麵,由於那些勁裝武者的及時出手加入戰陣,那些黑衣人顯得更加不堪一擊了。
這些黑衣人雖說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所謂“太平道”精銳,可在真正的強者麵前,他們也不過是比尋常人高出一個級別而已,就好比砍殺普通人類似砍青菜蘿卜,砍他們則像砍排骨一樣,除了稍微硬一點外,根本沒有本質的區別。
碧瑩正是有鑒於此,此刻才會更加不急於護衛蔡琰,而是一心一意將心思用在青年那一邊。
婉瑩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她必須要攔著姐姐任性胡為。
“碧瑩姐,以公子的本領,你還擔心他敵不過區區一個‘太平道’的徒眾不成?”
“那賊子瞧模樣也未見有什麼本事,可正因如此才根本無需公子親自動手。否則以公子的身份,還需要我們姐妹二人何用,你莫要忘了師父可是命我們好好侍奉公子。”
婉瑩遠遠的瞧了眼已然動手的青年,理解道:“這其中的道理我自是知道。如此想來公子已經有許久沒有親自動手了,若非那賊子的確厲害到你我皆不敵的話,想來公子也不會到要出手的地步。”
“哼!那種賊子在我們公子麵前,隻怕連一招也過不去!”
“碧瑩姐既然都知道了,那還有何可擔憂的。莫非...莫非你想讓公子將你收納為一房小妾不成?”
“你......。”碧瑩俏臉瞬間緋紅了起來,作勢欲打道:“你這丫頭又來胡說什麼,討打!”
二女打鬧間,也正是青年出劍攻襲的瞬間。
夢翔雲瞧在眼裏,若是想要避開此劍招,那根本是輕而易舉地事兒。
夢翔雲如此的想著,心中已然開始盤算在閃避劍招的同時,如何再以後招瞬間反製將之擊敗。
青年運劍的同時,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了一些,一股蔑視之意油然而生。
可笑!那李彥的高徒也不過如此爾爾!
陡然之間,青年的劍鋒近在咫尺的瞬間,赫然幻化出了無數的劍鋒來,並以鋪天蓋地之勢在一瞬間將夢翔雲事前準備好的閃避退路皆封死了。
夢翔雲心中頓時一凜,更要命的是此刻已然不及抽劍防衛,況且即便抽劍也未見得能夠扛下如此可怕的劍鋒攻勢。
此人究竟是誰?他的劍招竟會如此駭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