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問我啊!”
林晚晚吐了吐舌頭,苦笑不得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後,跟藍明昊約好,既然他在櫟城,那明天晚上就請他吃個飯好了。
當然,不帶上傅澤言是不可能的。
就算她同意,傅澤言自己也不會同意的。
跟藍明昊約定好見麵的時間和地點,掛斷電話後,林晚晚看向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傅澤言。
他緊繃著一張臉,顯示出還在生氣的樣子。
林晚晚走過去,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腦袋搭在他的肩上,歪著腦袋看他。
“還在生氣呐?我跟哥……藍明昊約好了,明天晚上在城中老友家私房菜,你跟我一起去吧?”
她其實已經在心裏承認了藍明昊這個哥哥,但還是沒法叫住哥哥這個稱謂,隻能繼續叫他的名字了。
聽到她的話之後,傅澤言扭頭看向她。
她一雙明眸裏透露出如水的色彩,含著期待的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亮。
傅澤言突然喉結一動。
緊接著,在林晚晚的驚呼聲中,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整個人從他的背後攬到了懷裏,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尋找到她的唇,隨即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林晚晚起初還驚訝地睜著眼睛,隨後不久眼神卻漸漸變得迷離起來,眼睛也慢慢閉上,睫毛微顫著,逐漸在沉淪在他的這個吻裏。
良久後,兩人分開。
林晚晚看著自己跟傅澤言分開的唇間還拉著一條透明的唾液線,不由地羞紅了臉,連忙拿手擦擦嘴,卻還是覺得臉頰像是被火烤一般發燙。
傅澤言卻沒管那麼多,輕咬著她的耳邊,在她耳邊強勢宣稱道:“晚晚,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嗯。”
林晚晚聞言低下頭去,如蚊蚋一般發出一聲回應。
不知怎的,她以前特別討厭這樣霸道的人,但傅澤言對她的霸道,卻讓她覺得心裏一陣甜蜜。
聽到她的答應,傅澤言的眸色暗了暗,隨即抱著她直接走進了浴室。
當天晚上,兩個人在床上纏綿不休,彼此都用力得像是要把對方揉進骨血裏似的。
好在因為第二天都要上班的緣故,傅澤言還知道保留點分寸,並沒有要林晚晚要得太狠,兩次過後就放過了她。
但饒是如此,第二天早上林晚晚醒來時仍舊覺得自己腰酸背痛的,也沒有睡飽。
在傅澤言開車送她去醫院上班的路上,她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也不知道白了傅澤言多少眼。
她覺得在這種事情上,上天對男人和女人真的很不公平,為什麼傅澤言就可以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滿滿,她卻跟感冒生病了似的,不光渾身沒力氣,還哈欠連天的。
好在今天的醫院裏並沒有什麼事情,雖然坐診了好幾個患者,但並沒有給林晚晚安排有手術,因此她還能夠在空暇的時候趴在桌上偷偷懶,睡睡覺。
對林晚晚來說,這一天過得很稀鬆平常,她甚至都沒有能夠看到周書雅,估計是因為她太忙了吧?
林晚晚想著,自己是不是該什麼時候去找師兄說一下,算起來周書雅也來醫院裏幹了一段時間了,看能不能讓師兄考慮在她幹滿一個月的時候允許她轉正,成為正式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