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楊天和丁次幾人一同騎著小黃車到了中寧區的第一人民醫院,之前那幾個住院的哥們正好都在這裏住著。
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七點半,這個天七點半天色也是差不多黑了下來。
丁次他們同樣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之前工作那麼忙,下班之後也是迫不及待的回家好生的休息。
今天要不是楊天提議,他們肯定也是早早的回家。
從護士那裏知道了關於兩個同事的房號,楊天一行人朝著那邊走過去。
還沒走到,摔打東西的聲音就在走廊中響起。
醫院中一般都還是比較安靜的一個地方,聽到這突然的聲音,楊天等人都是好奇的看向了那一頭。
看向那一頭,楊天等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聲音的源頭,不正是保安部那兩個同事康複的病房麼?
幾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己方眼中的急迫之色。
楊天更是朝著那一頭衝了過去。
走到病房門口一看,楊天看到了病房裏麵一片狼藉。
病房內能夠被砸的東西都被砸了,開水壺也被摔壞,玻璃渣子滿地。
病床上,保安部的兩個人正很無力的躺在床上,他們兩人都惶恐的看著病房中其他人。
病房中一共有十多個人,其中兩個人是保安部的同事,還有一個是醫院的小護士,小護士此時也是讓病房內的情況嚇壞了。
至於其他人,都是一些穿著不著調的混混打扮,凶神惡煞的在病房中待著,病房中的一切事情,顯然都是他們做的。
他們全部都惡狠狠的看著病房中的情況,他們一個個都玩味著一張臉。
“我們龍哥可是說了,他那隻手的鍋必須要從你們身上找回來,上一次隻打斷了你們一隻手和一條腿,這一次龍哥說了,要給你們剩下一隻手和一條腿都給廢了。”
“小子,要怪你就隻能怪你們公司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招惹到了龍哥,龍哥吃了虧,你們就隻能來還這一筆債了。”
病床上,兩個保安部的同事都很憤恨的看著病房中這些混混。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動,他們此時肯定都忍不住要動手了。
不過兩人眼中更多的還是擔心,他們都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
上一次也是這些家夥動的手,要不是這些個家夥動手,他們肯定不會躺在床上。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憑什麼來找我們?”
“你們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現在我們已經被你們打成了殘疾人,現在你們還想做更過分的事情,你們難道不擔心法律會製裁你們麼?”
混混們壓根沒有將兩個保安的話聽在耳朵裏,他們譏諷的笑著,哈哈大笑道:“法律?你們給我們提法律,現在這裏根本沒有法律,這裏隻有規矩,而我們說的話就是規矩,而我們龍哥就是規矩的製定者。”
“我們龍哥說了要廢掉你們剩下一隻手和一條腿,那麼我們就肯定要廢掉你們一隻手和一條腿,乖乖的給手和腳伸出來,讓我們麻溜的給廢了,我們也好收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