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來這裏的人是誰?
是楊天!
主動來插手這些事情的人是誰?
是楊天!
明明可以將此事置之度外,楊天沒有這樣做,已經將自己身為公司的一份子的職責都發揮了出來。
楊天做出的這些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為了同事出頭了。
現在,嗬嗬,病床上的兩個家夥居然還認為是楊天來到這裏連累了他們。
他們就沒去想過,楊天若是不主動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他現在絕對可以很瀟灑的在一邊抽煙喝酒看戲。
人心,果然很複雜,看不透,猜不透。
楊天自然能夠將這些事情都摸索清楚,不過他卻不是很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探討下去。
形形色色的人他楊天見過不知道有多少了,好的壞的,知恩圖報的,狼心狗肺的,他都見過。
保安部兩個同事這般表現,他還是心知肚明,並不是太過芥蒂,人不這樣,那才不正常了。
張塵聽著兩個病號的話,他高興的笑著。
他最喜歡看到的莫過於這種事情都還沒發生就開始內訌的。
或者說,這是他這位道上大名鼎鼎的蛇哥的一種變態追求吧!
眉頭輕揚的看著楊天,張塵笑嗬嗬的說道:“你要幫忙的人對你似乎都沒有太大的信心,看來你這個人也就這麼個樣子咯。真特麼想不通,孫龍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麼輸給你的,還給手都丟了一隻,他這是心疼我一個人是殘廢麼?”
“不錯,是個好兄弟,知道我少了一隻手,他也少一隻手來陪伴我,以後我們就真的是左膀右臂了,一人少了一個手。”
尼瑪,太不要臉了吧!
太自信了一些吧!
楊天腦門上已經掛上了很多黑線,這尼瑪簡直不要太……自戀。
楊天承認自己以前是自戀過,但是貌似還從未有過張塵這樣的自戀。
還好哥們,還特意來陪他當殘疾人。
嘔……怎麼感覺到了一股滿滿的基情?
那畫麵有點美,想象下去都感覺是在折磨人。
“本人張塵,道上的人看得起我,叫我一聲蛇哥。聽說你廢了孫龍,我和孫龍在一個堂口吃飯,你廢了他就等同於是廢了我家兄弟,今天我就給話放在這兒了,你打算怎麼著來解決這個事情?”
楊天微微眯著雙眼,他淡漠的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
張塵的這些廢話在他耳中就等同於是在放屁。
對一些放屁的話,他還真沒那麼多心思來操心。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家白癡了,你總不能跟著別人一起白癡吧!
楊天沒搭理,張塵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他張塵在道上的名號說起來要比孫龍更要甚一些,孫龍一般都是負責其他地方的場子,很少來操心中寧區的場子。
而中寧區很多場子則是他張塵在負責,中寧區很多場子上的問題都是他張塵在負責。
眾所周知,他張塵這個人最要麵子。
現在,楊天不搭理他,無形之中讓他感覺到有一點麵子被掃空了。
“不願意答話是看不起我張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