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醉醺醺的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周圍那些顧客看到楊天這眼神,紛紛將目光朝著其他地方別過去。
混跡在酒吧這樣地方的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楊天打算搞事情了,他們都心知肚明。
咳咳,接下來,還是先管管自己,回頭來慢慢看熱鬧,還是很不錯的。
白襯衣眼角的餘光注視到了所有這樣的情況,他哪裏還不明白這是什麼個情況。
饒是如此,他還是身處在重要位置上太久了,還是沒有在意楊天說的這些,他將手機拿了出來。
“想動手打人,有本事你動手啊!”
說著,白襯衣還保持著那種十分桀驁的類型,神氣十足。
“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麼賤的理由,我特麼還真是第一次聽見啊!”
楊天長歎一聲,不等白襯衣和年輕人幾個反應過來,他已經高高揚起手中酒杯,迎著白襯衣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
酒杯破碎,猩紅色的酒液夾著一些鮮血從白襯衣額頭上淌落下來。
帶點血腥的味道在空中肆掠。
“你……”
白襯衣整個人都懵了,他萬萬沒想到楊天居然真敢動手。
“你真的敢打我,你……你死定了!”
“誒誒,不是你讓我動手的麼?”
楊天鬱悶著一張臉,弄得自己好像是個被強bao了的小媳婦兒,滿臉委屈的回答道:“不過還真別說,你剛才說的那個要求還真是讓我有點意外,真的很賤,我以前都還沒遇到過這麼無理取鬧的人。”
無理取鬧?
我要求很賤?
白襯衣怒極反笑,他強忍著頭上的疼痛,扯過桌上的紙巾捂在了腦袋上,他樣子很滑稽又連著一些憤怒。
他是徹底搞懂了楊天的路子,他心中又是很無奈。
尼瑪,剛才那個要求貌似還真是自己說出口的。
不過……尼瑪這樣的要求能夠當真麼,這樣的話可以相信嗎?
劇本不是這樣寫的,不按套路出牌,簡直……日了狗了。
楊天笑嗬嗬的看著怒不可遏的白襯衣,他繼續火上澆油:“哥們,別往心裏去哈,這個要求可是你自己提的,我現在還沒喝醉,我剛才不過隻是答應你的要求。”
“雖然你要求很變態,我滿足起來有一些為難。不過,我還是給哥們你說一句,剛才那感覺真是挺爽,以後哥們你要是有這樣的變態要求,也還是可以找我的,我這個人最大的有點就是太會為他人著想了。”
“噗嗤!”
後麵的謝芸一下子讓楊天這句話給逗樂了。
楊天簡直了,惡心人還惡心得這麼有級別,謝芸現在都忍不住在為白襯衣默哀了,這家夥怎麼就犯在了楊天手上呢?
她可不要太清楚,楊天看似放蕩不羈,玩世不恭,實際上這個男人心中滿滿都是算計,這個男人要做的事情,她可從來猜不透。
犯在這個男人手上,下場應該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哈哈,這哥們絕了,愣是說的我無言以對。”
“兄弟,同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什麼你就這麼優秀?”
“切,你懂個屁,人家肯定上了補習班。”
“臥槽,人才啊,你們都是段友啊!蒂花之秀啊!”
周圍的酒客讓這頭的事情都逗樂了,他們都尋思著衝突肯定要爆發。
眼下要爆發的衝突愣是讓楊天三言兩句給說的白襯衣幾個人都沒了動手的理由,真的應了古時候的一句話:氣死人不償命。
白襯衣此時心中拔涼拔涼,他欲哭無淚。
和其他酒客想象的一樣,他想發飆,太想發飆了。
可是,尼瑪想要發飆至少也得找個理由好吧,剛才那還真是自己提的賤要求,用那個當做理由,有理說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