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少人從木雕店外麵走了進來。
當看清楚來人之後,簇擁在木雕店門口的人都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甚至有一些本地人拉了拉邊上那些來旅遊的人。
來人有好幾個,每個人都穿著十分樸素的苗族服飾,有一個人頭上更是帶著一頂帽子。
顯然,這個特立獨行帶著帽子的家夥就是這幾個家夥之中最有身份的人了。
來人當中,一個家夥看到熊卡樣子淒慘,趕忙過來將熊卡扶住。
“卡,沒事吧!”
“靠,手都被砍斷兩個,你說有事麼?”
“好吧,真有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帶著風幾位叔伯過來了,他們會給你找回場子。”
帶著帽子的人大概有四十多歲,嘴唇邊上有一撮小胡子。
多少還是個正常人,就因為那麼一小撮胡子,徹底讓楊天對這個家夥沒了好感。
多什麼不好偏偏要多那麼一小撮胡子,有一種上個世紀鬼子的既視感啊!
要知道,楊天可是一個十足的憤青,對鬼子他從來都沒有任何好感,哪怕隻是相似也沒有太多好感。
眼裏有著一抹冷厲之色,楊天看到了這個家夥盯著自己看的眼神有一丟丟不善。
“朋友,你過了。”
此人淡然開口,他眼神帶著審問的味道,似乎自己是個上位者一般。
楊天嗬嗬一笑,他壓根沒將這貨的表現給收在眼底。
想對自己施壓?
有意思,很有意思啊!
楊天笑著,他雙手抱在胸前,銀色的絲線已經被收了回去。
因為不沾血,都沒人發現那些銀色絲線就是從楊天手腕中飛吐出來的。
“你說我過了?那你說說我到底怎麼過了?”楊天樂嗬道:“跑過來直接說我做的事情過了,你這個人也是很有意思啊!”
“放肆!”
“對我們大叔放尊重一些。”
“休要胡言亂語,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楊天話音剛落下,跟著此人來到這裏的其他幾個人都是怒喝不止。
這幾個家夥情緒簡直不是一般亢奮,要不是因為有戴帽兒的家夥在這裏,他們估計已經動手。
戴帽兒的家夥是他們領軍人物,沒有得到指示,他們也不敢隨便動手。
“他是你們大爺……是你們大叔,又不是我的大叔,我隻不過是很正常的詢問一番。之前都沒見過麵,現在他一來就質問我做事情過了,是他在找我麻煩懂不。”
楊天滿嘴不在乎的回答著,回答著的同時他還在打量著這個戴著帽子的家夥。
心中有點感覺,楊天發現這個家夥並不是簡單之人。
打心底的,楊天發現這個家夥是一個有點棘手的人,對付起來恐怕會有一點麻煩。
單獨一人對上,他有十足的信心。
可是……這裏有很多其他無辜的人,楊天可不想讓無辜的人卷入到他的事情中。
沒錯,他是一個劊子手,死在他手上的人成百上千,他的雙手早就讓鮮血染紅。
可是,那都是該死之人的鮮血,他從未殺過任何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