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有空?”
突然,苗鳳人開口。
楊天聞言,錯愕的盯著苗鳳人看了看。
什麼意思?
“有事?”楊天不解問道。
“我想去一個地方,但是我現在身份隻是你的向導,我終歸隻是一個被逐出了祖地之人,所以我就算到了祖地都不能夠隨便走動。”苗鳳人說。
楊天頓時明白。
感情這老頭兒想要去某些地方,但是礙於規矩不能夠隨便走動,想要讓自己頂包,最終給要去某個地方的想法加到自己頭上來。
這樣的事情,完全可以接受嘛,沒有多說,楊天點頭應承了下來。
“想去哪兒,走吧!”楊天回答。
“多謝。”
苗鳳人起身,他朝著西南方向的那個小道上走了過去。
苗疆祖地的人並不是太多,所以住宅這些分布得都還是比較稀疏。
再者而言,此地又是苗龍的住宅之地,苗龍可是這裏的鎮衛,他房屋周圍也是沒其他的住宅。
跟著苗鳳人一起走上小道,楊天順勢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作為一個資深的軍人,他可是不會有任何掉以輕心,任何時候都要保證自己足夠的小心。
苗疆祖地可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要是不小心在這裏出事兒了,至少也要將周圍的情況都摸索清楚,然後才方便逃生不是。
束手就擒這樣的事情,都活了第二世了,楊天依然還是學不來。
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楊天將周圍的一切都給收歸在眼底,他對周圍的一切都是保持著一種敬畏之心。
大自然,一直都是很神秘的一種存在,前一秒鍾或許它是溫文爾雅的,後一秒種或許它就是變臉要成為取你性命的存在。
“她已經走了幾十年了,從那次事情之後,我便是離開了祖地,從未回來過。終歸還是我對不起她,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裏躺了幾十年,可是我卻沒有任何辦法。”
“既然這一次有機會回來,我還是想要去看看她,她肯定也在那裏等了我幾十年了。可是我是一個罪人,不能回到祖地中,也一直無法去陪伴她一下。”
“機會來了,我不能放棄。”
楊天靜默地聽著老人的這些話,他心中無比佩服。
這老頭兒,感情還是一個癡情種。
幾十年過去了,還是對曾經的那一段愛戀無法忘懷,寧肯一個人活上幾十年,也不願意去尋找新的另外一半。
或許,曾經那個年代的愛情就是這麼純粹吧!
看看現在?
嗬嗬,紙醉金迷,愛情已經變成了金錢的另外一個展示。
不知不覺,楊天跟著老人已經從那小道中走過去,到了一處小山麵前。
說是小山,實際上一點兒都不小。
畢竟苗疆祖地是在深山老林中,所謂的小隻是相對於其他那些山峰而言比較小。
剛一走到,楊天便是看到這小山上有許多的墓碑。
在通往這山上的唯一通道的入口位置,那裏立著一塊碑文。
碑文上雕刻著兩個字——葬地。
看著那碑文上的兩個字,楊天心中有一陣震驚。
兩個字看似十分簡單,就是很直白的意思。
但是,在行家眼中,這兩個字卻是一點兒都不簡單。
楊天有感覺,雕刻這兩個字的人絕對不是等閑之人,那實力絕對是不同凡響。
“嗬嗬,看來小友也是讓這兩個字鎮住了。”
見到楊天異樣,苗鳳人輕聲說了一句。
楊天聞言,點了點頭,跟著輕語:“字不簡單,意境更不簡單。”
葬——地!
兩個字,每個字都有不同的意境在其中。
站在碑文麵前,楊天感覺自己的心神仿佛都被震懾了進去。
很顯然,當初雕刻這符文的人是故意將自己的意境融入到了碑文之中。
哪怕過去很多年,這碑文上的‘葬地’兩字的意境都還是可以讓人受到影響。
苗鳳人這種以前來過葬地的人或許已經習慣了這上麵的意境,但是對楊天這種第一次來到這裏的人卻不一樣。
第一眼,意境是一種樣子。
第二眼,意境又是另外一種樣子。
第三眼……
楊天一共看了好多眼,他驚奇的發現自己每一次都會從碑文上感受到不同的意境。
強者,真正的強者。
楊天在心中為雕刻碑文的苗疆之人做出了評價,他可以肯定那個人必定是真正強大的人。
若是此時有西方黑暗世界的人在這裏,哪怕是地府的人在這裏,在知曉了楊天心中的那個評價之後肯定也會驚駭不已。
楊天是誰,西方黑暗世界的閻王,是行走在人世間的閻王。
他的能力那是整個西方黑暗世界的人都有目共睹的,他的強大是得到了整個西方黑暗世界認可的。
這樣的人居然對他人做出了強者的評價,可想而知那個人的實力有多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