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武氣得肺炸。
自己堂堂武脈一個長老,居然吃虧在了這種事情上。
神經毒素的效用實在是太霸道了,樊武站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樊武感覺自己身上好似有十萬螞蟻在爬動。
那種難受的滋味,讓他好幾次都差點兒吐血。
楊天則是抓住了這個機會,不死輪回天功瘋狂的在運轉,體內的傷勢也是恢複得更快。
用了好一些時間,楊天才是將自己體內的傷勢恢複得差不多。
重新從地上站起來,楊天喘了一口粗氣的看著樊武,他的眸光十分之冷,一口涼氣吸入口中。
講道理,身上還是很疼的。
相反,此時樊武還是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動作,他身子已經呆滯在了原地。
拖著發痛的身子,楊天一步一步的朝著樊武走過去。
步伐並不是很快,但是這很快的步伐在樊武眼中卻好似成了催命的惡魔一般。
他心知肚明,楊天走過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他也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之人,眼睜睜看著楊天走過來,他內心不知道多麼的焦慮。
換做任何人在他此時這個境地上,都會很是不安。
沒有誰會喜歡坐以待斃,除非是真的二缺。
“打了這麼久,現在也該分出勝負了,終歸還是我更勝一籌啊!”楊天嗬嗬笑著:“你能夠讓我將神經毒素都用上,也是有幾分能耐了,你輸得不冤。”
輸得不冤?
樊武一口老血湧上喉嚨,他現在罵娘的心思都有了。
特麼的還輸得不冤,輸在了神經毒素上,這特麼要是都不冤了,那到底要什麼才算是冤?
“輸了又如何,這裏可是我們苗疆的地盤,你在這裏殺了我,你也走不出我們苗疆祖地。”
樊武也是沒有任何懼怕,他很鎮定的說著。
如同他所言,這裏是苗疆祖地,他更是武脈的長老,又是所有長老中呼聲最高的,注定會成為下一任武脈的掌權人。
他才不相信在他們苗疆祖地的地盤上,楊天會真有膽子對自己動手。
甚至可以想象,要是楊天對他動手了,整個武脈的人都會發瘋,會被認為這是挑釁,到時候他楊天也肯定走不出苗疆祖地。
站到了樊武麵前,楊天戲謔的打量著樊武,他樂嗬嗬的說道:“我都已經殺了你們苗疆那麼多人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聞此一言,樊武的臉色徹底變了。
砰!
一身悶響,楊天突然一拳頭打在了樊武的胸口位置。
悶悶的聲響,樊武嘴裏吐出一口血。
什麼?
還真敢動手?
樊武不敢置信,他沒想到楊天還真的膽敢對自己動手。
氣息越來越虛弱,樊武眼裏還是有著濃濃地不解之色。
“你……你真的……你真的膽敢對我動手。”
樊武一字一句的說著,他每說一句話他的氣息都要弱上許多,直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我都說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為什麼不敢對你動手。”
楊天滿不在乎的說著,他壓根沒有給樊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