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武還沒來麼?”
古老的祭祀活動結束,武脈的掌權者從祭壇上走了下來,他回到了武脈那邊。
剛一回去,他麵色就很不善的質問著其他武脈之人。
武脈眾多算是高層的人聽聞此人之言,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人叫樊勝天,意在人定勝天,是他們武脈絕對的掌權者,同時也是他們武脈第一人,實力最強。
苗疆祖地沒有奉行外麵的法律法規,這裏麵自成一套規矩,在這裏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樊勝天實力最強,在武脈之中自然就是最有身份的。
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他還是樊武的父親。
樊武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個父親存在,所以他在武脈的呼聲才是最高的,當初也才是有資格成為聯姻的人選。
幾十年前樊勝天自然還不是武脈的掌權人,隻是那個時候的掌權人也是樊武的親人,那時候武脈掌權人叫樊憂封,是他爺爺。
最近百十來年,武脈的掌權人幾乎都是落在樊武他們這一嫡係上,其他旁係還沒有一個成功當上過掌權人。
在以前,掌權人永遠都是他們武脈之中最強之人來接管,規矩一直都延續了成百上千年。
可是,就是在樊憂封那裏開始,每一個武脈最強者都是出在他們嫡係之中,其他人也是沒辦法。
“脈主,的確還沒有看到樊武,昨天和前天都沒有看到他,連帶著他的那些人也都不見蹤影,估計是去辦什麼事情去了吧!”
武脈的人沉默了些許時間,其中一個人沉吟了一些時間,皺著眉頭緩緩道來。
其他武脈的人麵色也是不太好看,樊武沒能來參加慶苗年,這是很大的一件事情。
特別是樊勝天,他臉色相當不好看。
近些年,他已經為自己這個兒子鋪了很多路,讓其聲望提高了很多很多。
實力上盡管還不是武脈第一人,可是隻要聲望上去了,最後可以得到流派資源也就可以更多,成為實力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隻需要稍微操作一下,下一任武脈的掌權人就是他兒子。
可是,眼下樊武居然連慶苗年都不來參加,以前累積的聲望可是要折騰得沒有了啊!
慶苗年在苗疆祖地人的心中,那可是非常重要的,隻要是苗疆祖地的人,隻要在祖地之中,都要參加慶苗年。
若是不參加,會讓其他苗疆的人認為這是對慶苗年的一種褻瀆,那時候丟失的就不隻是聲望那麼簡單,還有民心。
“派人去找,一定要在下午之前將武兒找到,否則下午武鬥大典的時候他不上台就必定會讓人發現他沒有來參加慶苗年,現在我們還可以有理由說他在其他地方。”
樊勝天沉聲說著,他眼神已經凝重了很多分。
慶苗年,苗疆祖地的盛會,要是讓人知道他樊勝天的兒子沒來參加慶苗年,那後果可是很重。
之所以必須要在下午將人找出來,那是因為樊武在他們武脈之中也是排名前三的長老,要是不出場,可就說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