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武堂,武脈最神聖的一個地方。
整個武脈的人,能夠到武堂來的人隻有長老還有幾個高層。
武脈的普通成員要想進入到其中,那是需要層層通報,並且還要看最後是不是能夠被允許。
沒有得到許可擅自進入到武堂的人,那就是整個武脈的叛徒,會讓整個武堂的人追殺。
武堂的地位就相當於蠱窟在養蠱人一脈中的地位,兩者在各自的派別中都有著不同的意義。
此時,在武堂之中,樊勝天和其他幾個高層包括一幹長老都在武堂中,樊勝天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坐著的凳子扶手上。
凳子扶手根本扛不住暴怒的樊勝天,隻聽‘哢擦’一聲,扶手應聲而碎,隻留下一地的木碴子。
樊勝天快氣死了,馬上到中午了,出去尋找樊武的人還是沒有報信回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沒有找到了。
中午很快就到,下午可就是武鬥大典,留下來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報,脈主,外麵有我武脈弟子說有知道樊武長老的蹤跡。”
突然,一個負責在武堂這裏執勤的弟子突然衝了進來,他雙手抱在胸前,單膝跪下,沉聲說道。
樊勝天聞言,他雙眼陡然迸射出了精光。
幾乎是衝刺一般的來到這個執勤弟子麵前,樊勝天直接將這個人提了起來。
“那還等什麼,你還去讓人進來,你還來通報幹什麼?”
樊勝天怒吼著,他的氣息一點兒都不穩定。
被抓住這個執勤弟子內心一陣鬱悶,心中暗想:我不來通報,那要是直接給人放進來了,你們最後來找我麻煩我還不是隻有受著?
心中想法是有很多,可是他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廢話,和樊勝天講道理,武脈之中可沒有這樣的先例啊!
想和樊勝天講道理,首先也得有讓樊勝天忌憚的身份,類似於祭祀一脈的大祭司或者是養蠱人一脈的鎮衛啊!
剛一從樊勝天手中被放下,這個弟子趕忙的朝著武堂外麵跑去。
打心底的,執勤弟子現在是壓根都不想在武堂中多待一秒鍾。
他是一個聰明人,樊勝天現在就是一頭隨時都可能吃人的老虎,和這個老虎待在一起,那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很快,樊毅一行人被許可可以進入到武堂之中。
剛一進入武堂,樊毅幾個人就是發現情況不太對勁。
咦……怎麼個情況,怎麼每個人那眼神都很好恐怖?
樊毅幾個人心裏頭直打鼓,眼前一幹長老的情況真特娘的不對勁。
“你們知道樊武的下落?”
見到樊毅幾個人進來,樊勝天直入主題,一點兒多餘的話都沒說。
其他幾個長老還有高層此時都保持著緘默,眼下的事情留給樊勝天唱獨角戲最合適。
除非腦子有毛病,否則沒有人願意去插話,萬一給這個火藥桶電炸了,那才是真正的要出大事。
“我們並不知道,隻是養蠱人一脈之中有人通傳我們,說他們養蠱人一脈中有人知道樊武長老的下落。”樊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