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雞的看著,楊天就是單純的想要開個玩笑,筱塚野春對玩笑話執行力度太到位了,很讓人意外的好不好。
筱塚勝利委屈巴巴的捧著自己臉,自己老子打自己,隻能痛並不快樂的承受著。
山本惠子還是心太軟,看到筱塚勝利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動了惻隱之心:“三三,這樣懲罰會不會太狠啦,父親和母親以前都從來沒這樣打過我呢,看他的樣子好痛哦。”
聞言,楊天笑,傻丫頭就是傻丫頭,這要是不痛,那什麼才叫痛。
黑西裝鬱悶的看著山本惠子,心說你可是七代目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七代目要是舍得打你,那才是怪事情了,正常家庭都有的必經之事你遇不到罷了。
“惠子,這是很多家庭都會有的,用我們華國的話來形容就是打是親罵是愛,你看到他父親打他,實際上你沒看到這是他父親在關愛他,所以他不可憐。”
楊天扭著歪道理解釋著:“你看他都沒有躲開,他也很樂意接受自己父親的關愛的。”
關愛你個大頭鬼啊!
筱塚勝利聽到了這裏,他鬱悶的一口老血差點兒沒直接吐出來,這個關愛我不想要成不成,不要給這種關愛拿給我啊!
黑西裝也讓楊天的歪道理弄得啞口無言,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好想反駁啊!
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相信楊天這規劃,唯獨山本惠子,心思太單純了也不是好事情,對楊天的話她愣是相信了,無條件的那種。
“原來打是親罵是愛呀,那我回頭也給父親大人說說,他可從來沒打過我呢,他肯定是因為我經常不理他,所以才這樣的吧,哼哼哼。”
揮了揮小拳頭,山本惠子天真散漫的嘀咕著。
黑西裝腳下一軟,他這一次正兒八經要摔倒了,跟著他一起來的另外一個人趕忙扶住他,才讓他沒有出洋相。
黑西裝忍不住看向了山本家族那個方向,七代目啊七代目,這一次你應該決定錯了,惠子都徹底變了,回頭你估計要頭疼了吧!
沉默是金,找不到合適的話,黑西裝果斷保持著沉默。
筱塚野春繼續賣力的抽著筱塚勝利,他哪兒聽不出楊天話中的反話,可有什麼辦法呢?反抗不了,還是……打人反正也不錯,享受吧。
好幾分鍾過去,筱塚勝利的臉蛋徹底腫了,這一下是真的胖了好幾圈,委屈巴巴淚水直流的樣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筱塚野春,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回頭你意思意思給楊老師賠禮道歉,那麼就算完了。”
黑西轉製止了筱塚野春繼續打下去,他咳嗽了一聲,輕喝道:“惠子小姐這裏的事情就暫且完了,楊老師那裏事情如果沒完,那事情就不算完。”
筱塚野春聞言,他哪兒還弄不明白,再者剛剛山本惠子的表現他可都有看在眼中,這就是個隻聽自家老師的小姑娘,隻要給大的事情搞定了,小的事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位老師,犬子不聽話,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老師您看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沒做妥當,隻要老師說,我好繼續教訓這不聽話的東西。”
筱塚野春戳了戳手,好像不太過癮的說道:“好多年沒打過他了,他現在肯定無法無天的,不聽話就該打,真的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