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憤怒的將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楚少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年輕一輩中,他就是權威,他相信在場眾人之中其他那些年輕一輩絕對不敢如此挑釁他。
現在楊天做了這事情,當著其他那些人的麵公然挑釁他。
眸光泛冷,楚少輕輕的擺了擺手,之前隨他坐在一桌的人此時都站到了他的身邊來。
“楚少,我們動手?”
“你說的都是廢話麼,這個小子公然挑釁楚少,楚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舔狗依舊,楚少帶來的人和其他那些年輕一輩沒什麼兩樣,舔的方式令人窒息。
讓人無視到了這個地步,楊天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平淡的看著楚少等人,直接無視掉了對方那怒氣噴湧的雙眼。
“不服氣我說你是智障麼?”楊天挑了挑眉毛,輕笑道:“如果你現在還有點理智,你倒是可以想一想,除了智障還有人會和你一樣白癡的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麼?”
楚少怒極反笑,他真的讓楊天這番作態給驚訝到了,一次兩次就算了,他都有些記不得今天是第幾次從楊天口中聽到這些鄙視的話了。
好,好得很,小貓小狗也可以出來嘲諷他了,都忘了他楚風是即將進入到內城的天才。
“你很不錯,我先考慮一下今天讓你怎麼死在這裏比較合適吧!”楚風淡淡的笑了笑,他徹底控製好了自己的怒火。
眾人看到楚風這麼淡定的一副樣子,他們紛紛都憐憫的看向了楊天,這小子死定了,楚風徹底生氣了。
都說一個人真正生氣的時候是不會將生氣的樣子寫在臉上,越是生氣的人或許越是和正常人差不多,而動用起手段來的時候也會真正的殘忍無情。
幾年之前楚風有過這樣一次,邊上眾人仿佛都想起了當初那件事情,貌似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得罪到楚風的人現在都應該還在楚家地牢之中飽受著折磨,每天都暗無天日的過著日子。
不出意外,楊天多半要成為下一個進入到楚家地牢的人了。
楊天惋惜,兩眼翻白,和智障沒辦法交流,還是省點口水吧!
“先天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我都有底氣說出斬了他的話,你一個智障也配說出這樣威脅我的話麼?”楊天鄙視,調侃道:“之前這裏的老板說過不得在這裏鬧事,我就不壞人家老板的規矩,要不然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笑容滿麵,楊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殺氣在湧動,無比類似對付徐老二的樣子,唯一的差別就是他這一次沒有動手。
楊天話音落下,雅老板再一次從樓上走了下來,還是如同之前那一身的裝束打扮,優雅的青花瓷旗袍很搭配的穿在女人身上,長發劈在身後,手中蹲著一杯清酒。
無一人膽敢阻攔這個女人,見到女人走過來紛紛都給女人讓開了一條路。
“這位客人還真是守規矩,我這裏對這樣的客人是打心底的歡迎呢。”
雅老板咯咯輕笑:“雖然有客人很守規矩,可有的客人似乎不是很想守規矩呢?”
雅老板一邊說著,她人已經走到了楚風和楊天他們邊上不遠處,她眸光驟然間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