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就確認,我不會告訴他!”景玉安不動聲色的撥開柴榮的手,還將身子也往旁邊挪了挪。
一旁站著的楚寒韻看到了她的動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柴榮聽她這麼說,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開口,“周世子回京時,受了些傷,在下也是知道內情的。”
“看來柴家的耳目不少啊!”景玉安端起一杯茶,淺嚐了一口。
“柴家可沒有什麼別的心思,這些隻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怕她誤會,柴榮連忙解釋道。
“我自然是明白的,隻是柴兄還未說明要在下幫什麼忙?”
半個時辰後,柴榮將景玉安帶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樓。
景玉安感受到某人不善的目光,用胳膊肘推了一下身旁的柴榮,小聲詢問道,“你那相好的,是在這裏麵?”
柴榮重重的點了點頭。
景玉安瞬間感到有些無語了,她這算不算是帶上正牌兒妻子逛青樓。
她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身旁的楚寒韻,見他並無異樣,心裏悄悄的鬆了口氣。
“不好意思柴兄,我出門走的急沒帶銀子,要不我就不進去了。”
就在這時,柴榮好巧不巧的說了句,“周兄,銀子的事兒包在我身上,待會兒你進去隻管享樂便是。”
說到這兒,他還悄悄的湊到景玉安耳邊,“這裏麵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那個中滋味兒包你滿意。”
“啪——”
楚寒韻一掌拍到柴榮的臉上。
在他錯愕的神情下,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好大一隻蚊子,你們繼續!”
柴榮還傻不拉嘰的回了一句,“謝謝你啊,小兄弟。”
景玉安:……
這怕不是個傻子,大冬天哪來的蚊子。
進去後,柴榮便叫了好些個姑娘。
還別說,長得是真不錯!
隻是這就苦了景玉安了。
但凡她瞧了誰一眼,楚寒韻就會找個借口靠近她,然後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搞得她最後隻敢盯著沒人的地方看。
哎,她忍不住在心裏感歎道:人家來青樓是尋歡作樂,她來則是在墳頭上蹦迪啊!
忽然傳來一陣美妙的琴聲。
柴榮立馬衝了出去,朝著台上的妓子看去。
他神情落寞,從琴聲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不曾離開過那裏。
“這便是雪兒了。”
“我會給我父王去一封信,讓他將雪兒的賣身契交給我。”景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這一切就拜托周兄了!”柴榮直接對著景玉安跪了下去。
“柴兄這是做什麼,”景玉安使了使勁兒,用手托著他的臂膀,“快起來!”
隻是柴榮說什麼也不可肯起身。
就在景玉安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旁的護衛動了。
楚寒韻拎他就像拎小雞仔一樣,不怎麼費力就將人提了起來。
直接給柴榮整懵了!
這看起來如此瘦弱的護衛,怎的力氣竟然這般大?
他轉了轉眼珠子,心裏有了盤算,“周兄,你將這護衛借我用幾天,我給你一千兩如何?”
見景玉安有些不樂意,他以為是銀子不夠,“實在不行,兩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