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周牧幾人,大喝道,“周牧,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周牧開口,景玉安就說道,“父王,周將軍肯定是事物繁忙,並不是故意要為難於我,所以還請您不要責怪周將軍。”
景玉安用餘光瞥了周牧一眼,在看到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後,又笑著繼續說道,“周將軍禦下當真是有一套,我拿著令牌都進不得這先鋒營,想必是怕特殊時期,會有京城來的探子混入吧!”
她這麼一說,周牧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世子,竟然這麼難對付。
“哼!”周青聽完,直接發出了一聲冷哼。
“本王竟然不知,你這小小的先鋒營,世子拿著本王的令牌,都進不去。”
“而且還找借口,讓世子在這兒門口站了一個半時辰。若是本王不來,你是不是打算讓世子在這兒等上一天?”
“請王爺息怒!”
周牧將腦袋重重的砸在地上,表情則是有些猙獰。
在他抬起頭後,卻又換成了一副告罪的模樣。
“末將是真的在處理緊急軍務,一時半會兒走不開,絕對沒有怠慢世子的意思啊!”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心裏在打什麼主意。”周青眯著眼睛看向周牧,“你們不就是認為安兒沒有軍功,覺得她不配繼承本王的位置嗎?”
“末將不敢!”
周青本就是行伍出身,自然懂得要能讓手底下的人信服,是要靠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
然而這正是景玉安所欠缺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要她在明日的戰鬥中,參與到先鋒營裏麵來。
危險肯定是有的,但軍功這個東西,是沒有什麼捷徑的。
再者說,隻有讓她在戰場上的表現,被將士們看到,他們以後就不會再有什麼微詞。
他再安排幾個得力幹將,暗中再安排些高手在她身邊。
她要做的是隻需緊跟在他們的身後,能做到在戰場上不退怯,軍功還不是手到擒來。
“周牧藐視軍規,罰軍棍五十大板。”周青冷冷看向其餘兩人,“你們二人不認令牌,等同於不遵本王命令。”
兩人聽到周青的話,身子都為之一震,不知道周青會怎麼罰他們。
“打四十軍棍,再逐出軍營。”
聽到這個結果,兩人頓時爬到周青腳邊,一人抱著他一條大腿,嚎啕大哭道,“王爺,求您千萬不要將屬下趕出軍營啊!”
“我們一家老小,就指望著屬下這點兒軍餉過活呢!”
“你們該求的,應該是世子,而不是本王。”
一旁裝柔弱的景玉安,聽到周青的話後,瞬間就精神了起來。
因為那兩人已經改成抱著她的大腿了。
看到這種場麵,景玉安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幾下。
不過她也沒有怪周青的意思,因為她知道周青這麼做,實際上是想讓自己有恩於這兩人。
最後,景玉安出麵替二人求情,隻打了兩人四十軍棍,並沒有趕出軍營,
兩人則是在心裏暗自發誓,定要好好報答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