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洲的表弟宋思齊,恰好就是北城派出所的一名警察。
他在警局遇到了跟著打人的男子一起進了派出所的薑映菀,聽同事說這個男子不僅在醫院裏家暴自己剛生完孩子的妻子,還打傷了醫院的醫生,原來他打傷的醫生剛好就是他的嫂子薑映菀。
薑映菀跟喬瑾洲結婚的消息,除了薑家父母和喬家親戚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宋思齊隔著玻璃審訊室裏的薑映菀,她的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應該是被那個家夥給傷的。他對薑映菀不熟悉,但出於警察的責任感他還是準備通知喬瑾洲。
“哥,嫂子受傷了,現在正在我們局裏呢!”
喬瑾洲接到宋思齊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公司開部門會議。
會議室的眾人看著喬瑾洲接起電話臉色一變,他們都立刻埋頭不敢言語。
喬瑾洲的脾氣出了名的差,會議上挨罵受訓那是常有的事情。
“她打人了?”
喬瑾洲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眾人皆鬆了一口氣。
“不是,她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喬瑾洲瞳孔一縮,據他所知,薑映菀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社會上跟人沒有任何的矛盾。
“傷的怎麼樣?”
“不知道呢,我們頭正在給她做筆錄,我就看見她手臂上纏滿了紗布。”
“好的,我知道了。”
“哥,你不過來看看嫂子嗎?哎,你老婆被人打了耶?”
喬瑾洲眼皮一掀,已經掛了宋思齊的電話,他繼續麵無表情的走回會議室。
警局。
打人的男子進了警局酒已經醒了大半,麵對警察的質問,他立馬就認慫。哭天喊地的鬧了一通,說完全就是因為醫院把他兒子換了,他不服氣才動手打人的。
薑映菀如實的跟警察同誌闡述了事情的原委,包括產婦進了醫院一直到生產結束,他們醫院沒有任何的可能會抱錯孩子。
警察也覺得遇到這樣子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男子,作為男性的他們覺得丟丟人。加上有宋思齊的幫襯,薑映菀很快就做完筆錄。
她簽好字,打開門準備要走。
審訊室的門外正站著拿著水等她的宋思齊,還有一身冷冽寒意的喬瑾洲。
“嫂子,沒事吧?你放心,我們最擅長治這種垃圾,我一定給你出氣。”
薑映菀接過宋思齊手裏的水,對他說了聲謝謝。
“嫂子,你看,我哥一聽說你被人打傷了,火急火燎的就來警局接你了。”
宋思齊滿臉堆笑的看看薑映菀,又看了看立在一旁不說話的喬瑾洲。
“你是傻子嗎?”
薑映菀大概是見多了喬瑾洲平日裏的冷言冷語,麵對他的質問,她也沒有生氣。
“哥,嫂子可是正義的維護者,你別這麼說他。”
“她一個女人,赤手空拳的跟一個流氓爭什麼爭。”
喬瑾洲出口目不斜視看著薑映菀,她的手腕上纏滿了紗布,紗布上還有血印子。
“我是醫生,她是我的病人,我有義務要保護她。”
喬瑾洲冷眼看了她一眼,眼裏滿是對於薑映菀不自量力的嘲諷。
“把你能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宋思齊側頭低沉著聲音對薑映菀說:“嫂子,我哥就是擔心你。”
然後自己用手肘一頂喬瑾洲地胸膛,然後嗔怪道:“別這麼說嫂子。”
喬瑾洲不語,轉身就朝著警局門口走去。
宋思齊趕緊拉過站在原地沉默不語的薑映菀,示意讓她跟喬瑾洲一起走。
“嫂子,快跟著我哥回去,你放心吧,這個垃圾就交給我們人民警察來修理。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啊!”
薑映菀被宋思齊推出警局的時候,喬瑾洲已經長腿跨上了自己的邁巴赫。
宋思齊剛想上前給薑映菀拉車門,黑色的邁巴赫就一腳油門開走了。
“哎,哥,你等等我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