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簡直是找死!”
終於,一名怒濤閣弟子已經忍無可忍,立刻拔劍衝著白辰的背影暴衝而去。
這一瞬間,郝懿老眼幾乎是眯成了一道縫隙,全神貫注的觀察著白辰的動作。
可是,白辰的出手,依舊快如閃電,讓他都難以捕捉。
隻聽一聲悶響,那名衝過去的弟子,便是當場橫飛了回來,最後一頭撞在遠處的牆壁上,將牆都撞出了一個窟窿。
“我勸你們好自為之吧。”
白辰隨意挽了挽手,大搖大擺的行出了街道。
“他、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明明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怎麼可能將卓言師兄打飛呢?”
後麵的弟子,到現在還滿目驚駭,不知所措。
“此子有些詭異,我們不可大意了。”
郝懿眼神微微一凝,袖袍一揮,向門外走去。
見狀,後麵的掌櫃帶著夥計們紛紛擦拭額頭的冷汗,對怒濤閣一行人躬身相送。
然而就在郝懿剛走到街上時,忽然回身看了一眼那老掌櫃,旋即驀然離去。
“殺了他們吧。”
冰冷的聲音,自郝懿口中徐徐傳來,後麵掌櫃和夥計一聽,頓時嚇傻了。
有的求饒,有的撒腿就跑。
可是,麵對怒濤閣弟子們的刀光劍影,他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就連逃亡,都隻是一種奢望!
……
“為什麼每天隻有祭笙俞可以出去啊,我卻要被困在這裏。”
精雕奢華的廂房之中,小雅坐在桌前,手裏拿著瓷杯一個勁的砸著桌子,宣泄著她心中的不滿。
瞧見她這坐不住的模樣,楚珺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就別孩子氣了,祭笙俞他性子沉穩,出去打探情報最合適不過。”
“我性子也沉穩啊!”小雅不服。
“你?你要是不把別人打死,就謝天謝地了。白辰可是跟我說過,你前世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那是誹謗我!誹謗我的人格!”
小雅將杯子往桌上一按,瞬間按成了粉末。
“就你這性子,需要我誹謗你嗎~”
這時,一道清朗而令她們無比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屋子外麵響起。
很快,白辰便是推門走了進來。
進來第一眼,白辰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上安睡的小修,這才放心的收回目光。
……
時至晌午,祭笙俞回來,白辰這才把在藥王穀發生的一切講給他們聽。
隨之,他拿出了那個裝著靈藥的白玉小瓶,臉色凝重的遞向小雅的麵前:“小雅,這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你一定要親手送到景元的手裏。”
“啊?”
聽得這話,小雅接過玉瓶,一臉不爽:“為什麼要我去送啊,讓他們倆去不行嗎?”
“因為我冒不起這個險!”
白辰的臉色,異常陰沉。
這一瞬間,整個房間都因為他的嚴肅,而安靜了下來。
目光直視著他那尖銳的眼神,小雅玩世不恭的嘴臉驀然消去,收好玉瓶之後,忽然站了起來。
“我一定會送到的,你放心好了!”
小雅已經感受到了,白辰對於景元之事的執著。
這是對同伴的擔憂,同時他又不能離開狂龍帝國,隻能委以重任,將這件事交到小雅手上。
因為這裏除了他,最能打的,也就隻有小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