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雎姈手上捏著的棋子放回原來的位置不動
“天色不早了,宿兒休息去吧。”說完她耳朵一紅
不過耳朵藏著她的秀發裏,沒有被發現
原本是想道聲好的,但是聽到後麵的稱呼她還是一顫,她忍著心中產生的悸動問道,
“師尊是否在逗我玩笑?”
畢竟這也太親密了吧?!你沒失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叫的,而是恭恭敬敬的叫我師姐的
她忽然懷念起那個隨便自己欺負的江雎姈了
江雎姈本來叫出聲就很羞恥了,但是聽到她這麼一說,心裏產生一種妒火
如果是別人這樣叫她,是不是不會這樣子問別人
她想著想著就越覺得不公平,聲音越來越冷,“宿兒,你是覺得師尊在逗你玩?”
“...沒有,弟子隻是覺得你對我稱呼太親密了,弟子有些不適應。”她恭恭敬敬的態度,讓江雎姈有些鬱悶
估計是自己外貌看起來太過嚴肅了,使這位弟子太過於害怕了,大概是這樣的。
她揮袖離去
晚上,李簫清躺在床上鬱悶起來,這人要去哪裏睡?畢竟她的床被自己霸占了
想著想著意識就迷迷糊糊起來
閉上眼睛時,感覺身上蓋著的被子被掀開一個角,有一個冷冰冰的物體鑽進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師妹...?”
感受到身旁的人一顫,她勾起嘴角用手抱住她後便睡著了
被她抱住的人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似乎那一句師妹隻是幻聽,輕輕的說著,“你怎麼可能是呢?”
是啊,她怎麼可能是呢?
想著就死死睡去
一夜好夢
江雎姈似乎夢到師姐的那一雙桃花眼,她多麼想親一親那雙眼睛,撩人心弦
在夢中,師姐溫柔的回應了她
忽然那雙眼睛變了,變成了李星宿的眼睛,那雙吊梢眼
盯著她時就像盯著自己的所有物一樣
與師姐溫柔的看是不一樣的,
她忽然一驚,醒了過來
床上僅有她一人,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溫度,很冷
她被嚇到一身冷汗,手上的溫度更是證明,昨夜她根本沒有與李星宿睡同一張床
想到這裏,她忽然呼出一口氣
似乎隻是一場噩夢罷了,隻是一場夢
她如此催眠自己,可是現實總是殘忍的
“師尊,你醒了?”李簫清的聲音飄來
似乎在提醒自己剛剛的想象是假的
李簫清走過來,坐在床旁問道,“師尊,為何還不起身?”
江雎姈望向她的吊梢眼,並沒有看到夢中的那個情緒,忽然鬆了口氣
“僅是覺得有一種感覺要突破的感覺,所以起遲了。”她強硬地編製著謊言,努力使麵前這個少女信服
若是旁人說的話,李簫清多數會質疑ta是不是睡懶覺,但是若是江雎姈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的話,根本不會質疑
再說她撒謊似乎都不可能,就像一個乖孩子一樣
想到這裏,她像一個姐姐一樣說道,“原是這樣,師尊該起床了。”
不過這個稱呼仍然讓她感覺自己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