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跟我求婚再說吧。”柳卿蘊看見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率先撇開眼神，有意把話題岔開，“我餓了，咱們吃什麼？”
宋懷玉眼神黯淡了幾分，像一隻失落的大狗狗，也沒有再追問，“我雇了人定期打掃，冰箱裏應該有菜。”
“來巴黎的第一餐還在家吃啊。”柳卿蘊踢了踢她的小腿，“不請我吃頓法餐?”
“怕你吃不慣。”宋懷玉給自己換好鞋，伸手想把她拉起來，柳卿蘊順勢伸出雙手靠在她身上，“我走不動，要你抱我。”
宋懷玉便把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
“等我一會。”
宋懷玉說完轉身去冰箱拿出冰好的水果，去廚房洗淨切了個果盤放好牙簽才端出來，“張嘴。”
柳卿蘊“啊”的一聲，一個 涼涼的葡萄被她含在齒間，一咬便爆出清甜的汁水，“你在法國呆過多長時間?”
宋懷玉拍拍她的肩膀，她微微起身，然後很自然地躺在她腿上，宋懷玉又喂給她一塊蘋果，手指漫不經心的撥弄著她的頭發，“兩三年吧。”
“那還蠻久的。”柳卿蘊勾勾她的手指，狡黠的看著她，“那你會說法語嗎？”
“一點點而已，會的不多。”宋懷玉如實說，“我當時在這做交換生，為了方便就學了一點，日常交流不是問題。”
“突然覺得你會的好多啊。”
柳卿蘊側頭在她腰腹蹭了蹭，眯著眼睛感歎，宋懷玉喉嚨一緊，手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你再蹭一下，我們隻能吃夜宵了。”宋懷玉把手覆在她眼睛上以防看見自己逐漸晦暗的眼神，像一望無際的深淵或幽藍的海底，深藏著欲望與難耐。
柳卿蘊睫毛抖了抖，刮過宋懷玉掌心帶來一陣酥麻感，在感受到愛人的身體略僵硬時耳根紅了紅，但還是壯著膽子掀開她的T恤下擺，纖細的手臂環上她的腰，在白皙的皮肉上輕輕吸吮，“我不介意你先吃一點餐前甜點。”
“寶貝你真是……”宋懷玉嗓音變得沙啞，難以自製的仰起頭，氣息開始變得粗重，“你在要我的命嗎?”
柳卿蘊慢慢的爬起來，勾著她的脖子跨坐在她身上，宋懷玉雙手把控著她的腰，任由她在脖頸作亂。
“我是在愛你。”柳卿蘊的嗓音甜到發膩，張嘴在鎖骨上咬了一下，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曖昧的氛圍被無情打破。
柳卿蘊咬著下嘴唇從宋懷玉身上爬起來，從茶幾上拿過響著的手機接通。
兩個人的手機都被隨意放在茶幾上，柳卿蘊生著氣也沒有注意是誰的手機，等到接通對麵傳來陌生的聲音，才發現手機是宋懷玉的。
“宋懷玉，我要去看你姐姐，你去不去？”
低沉的男音傳進耳朵，柳卿蘊迷蒙的眼神瞬間清醒了幾分，默默地摁開了免提。
宋懷玉聽見動靜靠過來，下巴擱在柳卿蘊肩頭，懶洋洋的說，“前兩天我已經去過了，而且我在國外跟我愛人一起度假，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