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晚得意的神情一僵，突然發現她的腳開始變得麻木，這種感覺正逐漸朝上，蔓延全身。
“你給我吃了什麼？！”
她發狠地掐住薑綰綰的脖子，質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種毒而已。”薑綰綰輕飄飄地說道，“你現在用不了靈力，解毒丹解不了這毒，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舒晴晚神色凝重，一邊掐著她，一邊給自己塞解毒丹，但很快指尖變得有些僵硬。
真的沒用？！
她冷冷地看著薑綰綰勝券在握的表情，突然笑了：“你確實挺聰明的，可惜啊，我見過的技倆可比你多太多了。”
“你的底氣不就是我現在離不開離元珠內嗎？但你別忘了，洛寒很快就會來，你的這顆離元珠可攔不住他。”
她笑看薑綰綰的得意一點點凝固。
“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掉的，瞧見那條天葬銀蛇了嗎？它會是你最後的歸宿。”
薑綰綰氣急攻心，嘴角溢出的血越來越多，顯然在努力動用體內的靈力。
“別掙紮了，留幾分體麵。”
舒晴晚鬆開手，撫過她嘴角處的血，語氣溫柔，但動作卻嫌惡地在她衣領上擦拭幹淨。
“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薑綰綰臉色白得嚇人，撐著最後一口氣問道。
舒晴晚臉一沉：“不可以，你廢話太多了。”
“……？”
“不是說反派死於話多嗎？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難道是我套話的水平太低了？”
薑綰綰一臉不解，隨即搖搖頭：“無所謂，反正我會出手。”
“你什麼……唔！”
舒晴晚被她突然中氣十足的聲音弄得一臉懵，還沒來得及問，麵前的薑綰綰已經抬起手，掐住她的脖子，把一瓶不知名液體灌了進去。
“咕嘟……”
“你說說你，多跟我聊會兒天不好嗎？非要逼我，何必呢？”
薑綰綰無奈地起身，看著倒在地上眼神逐漸混亂的舒晴晚，搖頭感慨。
“你……你給我吃了……森麼？”
她四肢不受指揮，像是被奪取了感知，之前咽下去的東西直逼腦袋，甚至看不清麵前人的臉。
“這個啊，是幻幻花的汁液，致幻效果非常好。”
“至於我之前給你吃的，不是什麼毒藥，是傀儡丹。”
“本來呢，幻幻花的汁液是給二師兄準備的，沒想到先遇上了你，遇到就遇到吧，我也沒想對你做什麼，可是你偏偏往槍口上撞。”
“你說，我能怎麼辦？當然是配合你演戲了，可惜你不肯對我掏心掏肺，那我隻能讓你被動地對我說點掏心窩子的話了。”
“雖然過程不一樣，但結果是一樣滴，不要緊張，放輕鬆，我這個人很善良很心軟，以前連雞都不敢殺的，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幻幻花的汁液搭配傀儡丹，這樣，在陷入幻境的情況下，就算你是元嬰修士，應該也抵抗不了吧。”
薑綰綰蹲下來，一邊真誠地跟她溝通，一邊試圖淡定地拔出匕首，然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塞了顆愈傷丹。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謹慎一點總歸是好的，畢竟我隻是個弱小的金丹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