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兒,“…………”
她氣得腦袋發懵。
是誰!
究竟是哪些該死的修士,居然敢在她主人的住處前放肆!
她誓死捍衛主人!
“住手!”
一聲暴喝,成功讓那群人的動作停住。
他們齊刷刷的扭頭,表情錯愕,“?!”
魔君怎麼也進來了?
旁邊這個是他小師妹?
那另一個是……
暴喝的許酒兒怒氣衝衝的上前,咬牙切齒的質問,“你們在幹什麼?!”
作為主事人的白賀上前一步,警惕地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傅宴。
“仙府機緣無數,先到者先得,魔君這是想做什麼?”
被忽略個徹底的許酒兒差點氣吐血,“是我在問你!我問你在幹什麼!回答我啊!”
白賀這才注意到許酒兒,麵上露出一點疑惑,“妖獸修煉成人?”
弱小。
沒資格跟他說話。
許酒兒猛地大喘氣,渾身血液差點倒逆,“我特麼!問你!在!幹!什麼!”
“說話啊崽種!”
這是跟薑綰綰學的。
白賀臉色一變,這語氣,分明就是在罵他。
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對他不敬。
他抬起手,大乘後期的修為傾瀉而出,濃濃的威壓落在許酒兒身上。
幾乎壓斷她的脊梁。
傅宴輕輕彈指,壓迫感十足的威嚴瞬間消弭。
白賀這才注意到這個弱小的妖物是跟傅宴他們一起來的。
他壓下心裏的不爽,冷聲道,“自然是在破陣。”
“破陣?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怎麼敢!”
許酒兒氣憤的指著他,手指隱隱顫抖。
這可是她主人昔日的住處。
被她們奉為聖地,輕易甚至不能接近。
現在這群外來者,搶了那些寶貝還不知足,居然還敢踏足聖地!
該死!!!
許酒兒眼睛泛紅,第一次撕破她的偽裝,淡淡的妖紋從眼角朝著臉上蔓延。
白賀皺眉,對她的憤怒感到莫名其妙,好心提醒道,“就算你有傅宴撐腰,也不代表你可以挑釁我們。”
“何事吵鬧?”
聖靈宗老祖久久破不開法陣,長時間輸出靈力,他也有幾分疲憊。
見白賀還沒回來,於是帶著其他人走過來。
白賀低眉順眼,“無事,魔君路過。”
老祖白發蒼蒼,但精神抖擻,眼神混而不濁,時不時透出精光。
他不冷不淡的哦了一聲,掀起眼皮瞥了眼,“魔君,你也對這座洞府感興趣?”
傅宴:“確實很感興趣。”
老祖慢吞吞的警告,“你雖然是魔君,但到底修煉時間不長,仙府機緣眾多,何必自討苦吃呢?”
傅宴不鹹不淡的抱著手,“巧了,本君就喜歡自討苦吃。”
“你們想必也花了不少時間,但陣法沒有絲毫損壞,與其繼續磋磨,不如換其他人來。”
老祖臉皮一抖,“哼,不知天高地厚。”
許酒兒已經半妖化,她對傅宴說,“做個交易,我帶你進去,你趕走他們。”
傅宴還沒說話,老祖已經立刻猜測出來,“你是這裏的妖物?”
一旁的白賀不用提醒,迅速飛過來,伸出手抓向許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