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歸被君釋抱得死緊,想要掙脫卻爭不過君釋的力氣,隻能安靜的在君釋的懷中待著。
君釋覆在鳳若歸的肩頭好一陣,才將懷抱給鬆開。
麵容上看不出絲毫生氣的征兆,開口卻帶滿了冰碴子:“君一!”
君一聽到君釋那不善的口氣,心理咯噔一跳,臉上露出了欲哭無淚的表情,玩球,尊上如今是身體恢複了,但帝後沒能控製住尊上的脾氣,他幾乎看到了他不甚光明的未來。
但還是在下一秒就單膝跪在了君釋的麵前。
“屬下在。”
君釋眼神落在君一的身上,眉毛微挑:“你倒是長能耐了,竟敢忤逆本尊的命令。”
君一抖了抖,想要反駁,卻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在尊上的底線上麵來回蹦躂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哼!”君釋的鼻腔中溢出了一道冷哼聲:“忤逆尊上的命令是什麼罪名,你說與本尊聽。”
君一開口,話語鏗鏘有力:“君族族規,忤逆尊上,以叛亂罪處罰,當斬!”
“既然知道,你還敢忤逆本尊的命令,本尊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如此有心,本尊不妨成全你。”
鳳若歸在君釋的身邊,看見眼前的這一幕,眉頭緊皺,腦中思緒翻湧,喃喃自語:“君族的族規,怕是要改改才行。”
那喃喃自語的細小聲音傳入到了君釋的耳中,君釋表情微噎。
君一聽到鳳若歸的話語,輕歎了一聲,君族的族規由來已久,怎麼可能會說改就改。
君釋眼神冰寒,他心知君一此次忤逆他的命令全然是處於為他著想的目的,但是有這一次忤逆的前科存在,日後定當還會有忤逆他命令的可能,不能太過放任這種可能的存在。
但君一跟隨自己已久,也沒有滋生出半點想要害他的心思,他也隻是想敲打一番君一。
順便警醒一下手下那幫仗著自己和他如同家人一般的身份就越來不守規矩。
“但念在你是初犯,且忠心耿耿,死罪可免。”
“活罪難逃!”
君釋雙眼微眯,伸出手掌,微朦的黑光在掌心散發而出,君一的身上同樣也出現了淡淡的黑色光芒。
一個小巧的黑色令牌從君一的身上飛了出來,落在了君釋骨節分明的大掌中,那令牌上刻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衛主’。
“這衛主令本尊就先拿去了,你且去好好反省一番。”
君一心裏卻樂嗬了起來,他這個衛主的名頭早就是名存實亡的狀態,跟在君釋身邊的人,除了在被操練之時略微糟心了一些,其他的時候,君釋待他們都是極好的。
君二他們還經常吐槽他這個衛主當了和沒當一個樣。
君釋待他們就如同對待家人一個樣子,就算責罰他們也都是一些輕微的責罰,帝後今日在這尊上果然也沒有舍得下大力氣去懲罰他,隻是免去了他的衛主身份。
君釋陰惻惻的看著君一,他何嚐不知道自己手下的這些人心裏麵都想著什麼東西:“怎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