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上前直接將鳳若歸抱在了懷中,眼角似有淚花閃動,鳳若歸卻是無奈的笑著。
“你看我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嗎,不用擔心的。”
幾人一路向上走著,鳳若歸感覺自己儲物空間裏的碎片越發的躁動了起來。
走到快要登頂的時候,鳳若歸看到了一扇緊閉的門,那個房間,鶴峰和天心沒有帶她參觀,而是直接略了過去。
隱隱的預感促使著鳳若歸去往那個房間。
等鳳若歸走到緊閉的門口的時候,鶴峰和天心的臉色俱是一變。
那個門後是丹塔的禁地,裏麵充斥著未知的危險,自丹塔創立至今,那扇門就一直被關在那裏,從未有人打開過。
曾經有人好奇去嚐試著打開那扇門,卻發現無論如何用力,那房門依舊緊閉。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去試探那個房間的門是否能打開了。
大家也都習慣了那裏佇立著一道門,卻都是直接將它給無視了過去。
鳳若歸轉過身子,指了指緊閉的門,眼中閃動著微光:“師傅,這裏麵是什麼,徒兒有些好奇呢。”
鶴峰沉吟了一番,手指摸著花白的胡子:“乖徒兒,你嚐試一下去推開那扇門。”
鳳若歸依著鶴峰的話,伸出了手去推動房門。
鶴峰和天心兩人內心不由的有些緊張了起來,將目光放在了鳳若歸輕輕貼在門上的那隻手之上。
那房門之上的確沒有落鎖,門上很幹淨,鳳若歸輕輕的用了力。
房門的表麵流轉過淺淺的光華之後應聲而開,吱呀一聲讓鶴峰和天心兩人心神劇顫,莫非,這門已經沒有了限製,無論是誰都能夠打開嗎?
鶴峰上前,讓鳳若歸暫且站到了一旁,枯瘦的手指也貼上了房門。
用了幾分力氣,那房門紋絲不動,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臉色漲紅,額角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那房門依舊隻是維持在鳳若歸打開的那一道小小的縫隙的程度。
鶴峰將天心喚到身邊,側過了身子,示意天心試著去推動房門。
天心也是同樣,纖手在房門上用盡了氣力,房門依舊沒有絲毫被推動的痕跡。
鶴峰垂著頭輕輕的搖著:“果然還是不行啊。”
說完,和天心一同退了下去,將鳳若歸的位置重新讓了出來。
鳳若歸眉梢微揚,看來不是鶴峰和天心不想讓她參觀這個房間,而是因為他們二人也從未進入到這間房間,甚至,連房門都不能推動分毫。
鶴峰帶著些歎息的聲音從鳳若歸的身後傳來:“這門自丹塔成立至今,就沒有人再打開過了。”
鳳若歸將手貼在已經打開了一道縫隙的門上,直接將房門打了開來。
房門打開之後,進入到視野之中的,便是浮動著白色光芒的巨大陣法,那陣法中間懸浮著一個小小的碎片。
碎片之上光華流轉,靜靜的懸浮在那裏,一動不動。
鶴峰和天心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個陣法。
三人進入到了房門中,一進入到房門中後,身後的門轟然關上,房間裏卻還是亮如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