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體驗中心。
葉小凡剛進門，便有穿修身黑西裝套裙，雙腿修長的美女，迎了上來。
看到葉小凡一身地攤貨後，笑容淡了不少。
“先生，您請隨便看，有什麼隨時可以問我。”
“請問您喝什麼？咖啡、奶茶還是開水。”
美女銷售彬彬有禮。
近年來不少拆遷戶暴發戶。
別看一身地攤貨，指不定卡上有上千萬元呢。
她沒必要犯蠢，主動去嘲諷客人。
就算隻是隨便逛逛的窮人，她也會客客氣氣對待。
“不用了，我就隨便看看。”
葉小凡點頭微笑。
目光掃視不遠處展示著的數台保時捷跑車。
“果然……”
“好的，這邊的幾款車都可以試駕。”
美女銷售保持職業性笑容，立在了一側。
葉小凡閑逛起來。
三位女銷售，默默湊到一塊兒，偷偷看他。
“越看越帥，身材真好，是不是模特啊？”
“可能吧，以這身材和形象，當模特肯定沒問題。”
“也不知道會不會買車。”
“我覺得不會，有意向買車的話，肯定會深入谘詢並且試駕，像他這樣，分明就是來逛逛的。”
“那也沒什麼啊，來逛的海了去，往往一千人中隻有一兩個會買車。
“等會兒我試試能不能要到他電話號碼，請我吃飯。”
一個可愛，說話嗲聲嗲氣的嬌小女銷售員喃喃道。
“你可真是個小燒杯……看見男人就走不動了？”左右兩人掩唇輕笑。
嬌小女銷售員瞪圓眼睛，剛要反駁。
葉小凡目光古怪回頭看去。
三位姿容中上的銷售員不約而同，渾身一僵。
“他不會聽到了吧？”
“不可能！距離五六十米呢。”嬌小女銷售員臉色通紅。
可那人眼神深邃，如含星子，很好看。
有股特殊的魔力，讓她們下意識覺得是在看自己。
葉小凡挪開視線，三人才恢複。
一樓展廳，展示了七八台超跑。
保時捷718、Panamera、911……
展廳一角，還停著一輛黑布遮蓋、不知型號的車。
“這輛高配的保時捷918，是陽光地產雷少訂的，他等會兒會來提車。”
嬌小美女銷售，小跑過來，在後麵小聲介紹。
當葉小凡回頭看她時，她臉頰又通紅了起來。
她還不知道，自己和同事的悄悄話，包括同事慫恿她過來。
對話大部分被葉小凡聽到。
不想偷聽的葉小凡，還主動壓製了聽覺。
“先生，您可以叫我小麗。您如果想看看這輛寶石藍的保時捷918，我可以偷偷掀開黑布，讓您看一看。”
“不過不能試駕。”
她微笑說道。
葉小凡搖搖頭，“不用了，看來也不是我的。”
“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像你這種貨色，種一輩子的櫻桃，都買不起。”
一道刺耳且充斥怨恨的女聲從後方傳來。
兩位美女銷售一左一右，陪伴著一對穿韓式情侶裝的男女過來。
“孫婉？”
葉小凡沒想到能在這裏再次遇到這位前同事。
化濃妝顯得妖豔的孫婉，親昵摟抱一位疑似腎虛，一臉油膩的短發青年。
這位青年趾高氣揚，仰著頭，以鼻孔看人。
孫婉笑容透著一股大仇得報的得意之色，越發摟緊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