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惡劣,僅次於殺人了。
葉小凡沒有試圖跟她揭穿白海亮的真麵目。
“好啊,多罵罵他,要是再不學乖,往後就沒有改正的機會啦。”
葉小凡笑眯眼。
白靈兒依稀覺得哪裏不對勁,但說不上來。
……
再一次來到旋轉餐廳。
馬千秋和其助手小呂、兩個副會長。
還有一個跟馬千秋並肩站著的慈祥老人。
“幾位,不介意我帶女朋友過來吧?白靈兒。”
“不介意不介意,私下小聚,帶親屬女友很正常,又不是什麼嚴肅正規的場合。”
“真是男才女貌啊,太般配了。”
“說的是,說起來我們幾個是不速之客啊。”
馬千秋和幾個人先後熱情回應。
“這位是馬維,馬副會長,跟我一個村的。
“這位是富文海富副會長。
“剩下一位,比較重要,糟老頭子費清崖,也是之前擅自拿你的畫去參加崛起杯賽事。
“這家夥太狡猾了,估計在協會安插了眼線,死皮賴臉守在我家門口,非要跟過來。”
馬千秋先後介紹幾人。
尤其最後一位,老態龍鍾,但頭發豎得油亮的老頭子,費清崖。
在場年紀最輕都有五十來歲。
“費大師?”葉小凡有些訝異,費清崖之前就多次想通過張瑤聯係自己,沒想到能在這見麵。
“幸會幸會,老早就想跟你見一麵了,果然聞名不如見麵,看畫不如見人啊,縱使我把你想的多麼風流俊逸,都低估了!
“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學生,就算死都值了。”
費清崖伸出手,一本正經,眼神複雜。
“您太誇張,折煞我了。”
葉小凡與之握手,心下倒是感激費清崖如此高看。
白靈兒有些拘謹,緊握葉小凡的手,“馬千秋和費清崖?都是畫壇知名大師啊。”
她有些難以置信這兩位畫壇泰鬥對自己男友的態度。
進入包廂,隨著眾人熱聊,比對彼此有更多了解後,氣氛輕鬆了一些。
“靈兒,白仁鬆是你什麼人啊?”
話題間隙。
馬千秋頻頻打量白靈兒,忍不住詢問。
“他是我爺爺。馬大師,您認識我爺爺?”
“白仁鬆是你爺爺?”
其他幾人,包括費清崖都驚訝低呼。
“一點都不像。”
“對啊,我都看不出來,說實話,就白仁鬆那副挫樣,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水靈的孫女。”
“嘖嘖,我懷疑……咳咳,不好意思,白老頭走運啊,有你這麼漂亮的孫女。”
幾人連連驚歎,目光透著古怪。
似乎跟白仁鬆十分熟絡。
白靈兒驚訝,跟白仁鬆不親近,自然更不知道白仁鬆人脈圈子。
實際上,馬千秋跟白仁鬆僅有一麵之緣。
其他人也沒怎麼和白仁鬆接觸過,更多隻是聽說東海白氏餐飲,談不上熟悉。
“你爺爺前兩年想要花錢加入美術協會呢。
“當時被我拒了,連同周邊幾個協會,都把他拉黑了。主要是他說法太過直接,哪能……咳咳。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其實老爺子水平還是可以的,回頭我登門再跟老爺子談談。”
白仁鬆隱居的這些年,自學了書法和國畫,自認為有一番造詣。
想要加入美術協會。
跟葉小凡這種受大師看好不同,其他人加入協會,一年是有名額限製的。
水平又不行,結果正規流程走不通。
這老頭就覺得是協會的人有眼無珠,在會場大放厥詞,說要花幾十萬元買個名額。
就這作態,可把馬千秋一些高層氣得夠嗆,當場把他拉黑了,管你有多少億資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