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帶他過來,見識一番武者的風采。
許錚雷沉吟兩秒,“你必須要用這顆丹藥?”
“不是給我用的,以我的天賦,三年五載,憑借自己力量就能做到。
“是我師姐,也就是師父的女兒,她天賦不行,必須要用到火蓮玄丹才行。”
許子秋目光堅定,看向許錚雷,“師父對我有救命、栽培之恩,大如泰山,遠不是區區金錢能比,我希望您能幫我。”
許錚雷露出一抹微笑,“當然,咱們是親兄弟,對你有恩,那就是對我許錚雷有恩!
“數億資金沒問題!”
“也許不止數億……當然,也可能用不到錢,畢竟這丹藥百年難見,遠非金錢能衡量。”許子秋不敢肯定。
“視情況再說。”許錚雷暗暗思索,可以調動多少資金,“我肯定會盡力幫你,但也得兼顧許家商業,希望你能理解。”
“嗯。我明白。”
兩人正說著。
人群一陣騷動。
白發的魁梧中年人,步伐從容,周身仿佛氣浪回旋,輕易撞開眾多擋路的人。
有人下意識破口大罵,直接被氣勁擊飛,大口吐血。
其餘人驚駭之餘,紛紛讓路。
“師父。”許子秋轉頭一看,連忙上前欠身。
“嗯,他是你大哥許錚雷?我以前看報紙,好像看到過他。”中年人微微頷首,打量許錚雷,露出些許善意。
中年人身後,還跟著一位稍有姿容的白裙少婦。
“子秋,你什麼時候到的。”
少婦開心地上前,拍了拍許子秋肩膀,舉止略顯親昵,又打招呼道:“許總,幸會。子秋老早說要帶我們去許家做客,可惜一直沒機會。”
許子秋有些羞澀。
許錚雷若有所思觀察著,隨後深深一躬身,“我這四弟頑劣,離家多年,承蒙兩位悉心照顧和培養,兩位是我許家的大恩人。”
一番流程性地客套。
中年人名叫韋嘯虎,看上五六十歲壯年年紀,實際上已經有七十歲了。
少婦韋金花,看著年輕,隻有二十來歲。
但按許錚雷的觀察,可能接近或者已經四十歲,跟許子秋眉來眼去。
“走吧,先去湖心小築,據我收到的消息,今晚或者明晚,丹藥就能出爐。”
韋嘯虎招招手。
一行人跟上。
許錚雷稍靠後他半個身位,兩人閑聊著,話題很廣泛。
隻是到達石橋前。
武執隊的十餘人,攔住了韋嘯虎的去路。
“您是韋嘯虎韋宗師吧?”青年隊長不卑不亢,掃了一眼手上儀器,“宗師中期,碎山拳嫡傳。”
“正是。”
韋嘯虎背負雙手,淵渟嶽峙,威嚴斜瞥青年。
“您能進去,但不能帶家屬朋友。”隊長說道。
“嗯?!”韋嘯虎怒目圓睜,瞬間猶如猛虎震怒。
光是這股氣勢,就讓這名隊長下意識後退半步。
其餘隊員,下意識摸向腰間手槍。
“你再說一遍!”
“不好意思……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