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找他了!”
“……”
等他們走後。
淩璿竹看了看深度睡眠、滿臉蒼白的賀雲龍。
她眉頭緊鎖,隨後走出臥室,讓傭人照顧賀雲龍。
“小鄭,你將這盒子送去給蕭逸塵。”
淩璿竹將一個古樸盒子,放在桌上。
“是。”
穿武執隊製服的青年,鄭重點頭,“需要帶什麼話嗎?”
“就說盒子裏的東西,借用他一段時間,能助他達成所願。
“再則,讓他不要小覷葉小凡,此人多半已經是大宗師了!至少要將他當成大宗師來對待。”
淩璿竹麵色嚴肅。
“是。我這就去。”
青年接過盒子,準備趕往蕭逸塵暫居的地方。
“26歲的大宗師?”
淩璿竹露出複雜笑容,夾雜幾分自嘲。
縱使諸多痕跡都這麼表露了。
包括葉天霸殊死一戰,半步大宗師的實力,都死在葉小凡劍下。
這會兒更是一掌讓賀雲龍重傷瀕死。
她再不怎麼相信,也得麵對事實。
“祖師爺天縱之資,也是30歲才成為的大宗師。開山立派。”
淩璿竹喃喃自語。
“葉小凡,你不該下手這麼狠毒。
“何況,你既有神兵傍身,又是大宗師。
“蕭逸塵成為大宗師,這一決鬥才顯得公平。”
淩璿竹目光漸漸堅定,心中那一絲愧疚煙消雲散。
……
上京郊外一處幽靜小山。
紫竹苑,依山傍水,溪水潺潺。
衣衫樸素的老人,暴躁地將一群人趕了出去,“滾滾滾,這段時間別來煩我,到那天讓人來提醒我就好。”
蕭逸塵常年隱居深山老林,根本不喜歡和這些家族的人打交道。
要麼溜須拍馬,諂媚逢迎,要麼就是拿些破爛玩意兒當成寶,想要拜師。
最可笑的幾人,擔心天心台一戰會有風險,出餿主意,被他狠揍了一頓。
幾十人灰頭土臉賠笑離開。
一輛車朝他們駛來。
白底藍色的公務車,統一規格,車身噴上龍型字體“武”。
“武執隊的車?”
這些人駐足目送車輛駛過。
看武執隊的兩人,下車進入院子。
“靠,又來?”
蕭逸塵有些不耐煩。
住在這兒,不就是圖個清淨麼?
管他什麼武執隊。
“蕭老,淩閣主讓我給您送一件東西。”
鄭春不卑不亢,奉上古樸木盒。
“什麼東西?”蕭逸塵微皺眉,沒有接,“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會亂收東西,還是某些人通過你們,想要送東西讓我手下留情?”
他十分自然地想到了這一點。
來上京有一段日子了。
淩龍閣還是第一次派人過來,竟然送東西?無事獻殷勤麼?
“您老想多了,我們淩龍閣規矩森嚴,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下一秒,鄭春麵露遲疑。
奉命過來,他依稀也能猜到盒子的東西,涉及天心台一戰勝負。
趕忙補充上,“這件東西,是淩閣主以私人名義送您的。”
“哈哈哈哈。”蕭逸塵大笑,“有區別嗎?那個丫頭會平白無故送我東西?
“你還非要強調,是私人名義。
“這麼說來,裏麵的東西,和生死戰有關?”
蕭逸塵已經反應過來。
隨即冷笑,“既然不是讓我手下留情,送東西來,就是怕我輸!她想要葉小凡死!
“這段時間,聽一些朋友說你們淩龍閣雷厲風行,要重整秩序,決心有多大!
“現在看來,這丫頭也有私心,我敢斷言,你們這淩龍閣不過是過家家,威懾隻是短暫的,將來必然形同虛設或淪為某些人的工具!”
蕭逸塵心直口快。
就他的實力,沒什麼不敢說的。
鄭春和身邊助手,露出怒容,“請您慎言!不要妄論淩閣主和淩龍閣!”
“嗬,慎言個屁,你們太小看我了,我何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淩璿竹這是看不起我啊?”
蕭逸塵冷笑著。
隨手挑開盒子。
看到裏麵東西的一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