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康立馬機警了起來。
再看小犬一峰的著裝妝容,要帶上了小犬宗派流傳下來的名劍“吹風”。
擺明了來者不善。
“吉川誠一死了。”
小犬一峰沒回答問題,直接深深一鞠躬。
吉川康臉色驟變,“怎麼死的?”
“蠢死的!我親手切下他的腦袋。”
小犬一峰抬起頭,遺憾歎了口氣,隨手將一個包裹,丟到了地上。
殺死吉川誠一的是那名華夏強者。
可的確是他為了保命,親自切下吉川誠一頭顱,以表心意。
“你……”
吉川康驚怒交加,拍桌站了起來。
吉川誠一是他最疼愛的孩子。
前些天才通過電話。
那家夥好色又荒唐。
甚至還跟自己說,要帶他去華夏喝花酒,或者有合適的美女,就給他帶回來。
荒謬得很。
壯漢攔在了吉川康麵前,已經徹底將小犬一峰當成了入侵的敵人。
鬆田壽實力不弱,同樣是櫻花國一位非常有名的宗師。
對外宣稱是空手道,實力不俗。
實際上練了櫻花國一門疑似來源自華夏的古武心法。
“為什麼要殺他?”吉川康已然認定小犬一峰是殺人凶手。
“我已經回答過你了,他太蠢!甚至連累連我!
不該在華夏太過張揚!”
小犬一峰語氣透著一抹恨意。
他其實隻是收錢辦事的兼職保鏢啊。
哪想到去華夏一趟,人生完了。
他能活著回來,就得背上殺害父子倆的鍋。
“小犬一峰!
你瘋了嗎?想清楚後果!
我知道你肯定是有某些苦衷……”
吉川康一邊偷偷按下警報按鈕。
一邊試圖穩住小犬一峰。
他見識過此人的一刀流,手刀都能斬斷大理石石碑。
兩人要真動手,吉川康真沒自信能活下來。
“吉川先生,你先離開……”
鬆田壽躍躍欲試。
第一次和小犬一峰見麵,他就想要較量較量。
吉川康這才踉蹌往外逃去。
小犬一峰沒有阻攔。
他大張旗鼓,就沒打算偷偷摸摸暗殺吉川康。
以吉川康的腳力,逃不了多遠。
鬆田壽踏步逼近,擺開空手道架勢,隨著一聲飽含威勢的低吼,踏步衝拳。
力道剛猛,氣勁激蕩衣物。
小犬一峰也沒拔刀,一個側步,躲開拳勁,而衣襟碎開一截。
反手以手刀劈去。
鬆田壽早有後手,同樣是手刀。
一個淩厲尖銳,另一個迅猛如虎。
一鋒一剛。
轉眼交手十餘招。
書房陳設毀壞大片,牆壁凹陷。
“算了,沒空跟你慢慢切磋。
這次,我必須殺掉吉川康!”
小犬一峰看一眼院外,動靜很大,守衛都在往這裏趕。
對方赤手空拳,自己用上削鐵如泥的家傳寶刀,多少有些勝之不武。
但眼下,他已經給對方機會了。
是鬆田壽不自量力,還以為一雙肉拳能擋住自己,非要糾纏!
話音剛落,他直接拔出吹風。
刀在手,一刀流精髓盡顯,威勢猛漲三分。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刀光,斬斷鬆田壽的右手,刀光繼續前進,在鬆田壽脖子留下了一道血痕。
鬆田壽轟然倒地。
小犬一峰破窗衝出,身影如電,仿佛和刀融為一體。
一瞬間槍聲大作,槍焰噴湧。
速度太快,他們根本沒法瞄準,隻能亂槍掃射。
吉川康躲在了守衛之中。
眼見著前麵人群,如稻穗一樣,接連癱倒。
滿身鮮血的小犬一峰,已然來到了他麵前,披頭散發,神色猙獰,伸出手一把抓住吉川康的腦袋,刀光一閃而過。
他提著吉川康的腦袋,消失在了莊園外的山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