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沐千安靜的坐在自己院子的屋頂上,看著滿天的星星,吹著微涼的秋風,內心異常的平靜。
“母親~”
“師傅~”
看來自己必須什麼時候去趟雲幻宗才行,方白、沐白、親生父親?你還有什麼身份是我不知曉的?
不知何時,炎帝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為自己輕輕的披上一件外衣,靜靜的坐在她身旁:“小家夥,你知道你的藥王鼎曾是何人之物嗎?”
嗯?
沐千一驚:“藥王鼎?”
那個從師傅店鋪裏偶然激活的藥王鼎?鼎身出現奇怪詭異文字的藥王鼎?
他為何會突然提起這個?
“藥王鼎乃仙界藥仙所有物,藥仙有三名徒弟,沈眉兒便是其中唯一一名的女性徒弟,那日當你見到藥王鼎那一瞬間,我還不確定到底是誰取走了藥王鼎下了人界,現在看來,或許是你母親將藥王鼎帶至人界。”炎帝的聲音很輕,輕到你不認真聽似乎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
沐千眉頭微皺:“藥王鼎是母親的東西?”
“十有八九,沈眉兒是藥仙最中意的徒弟,也是傳承了藥仙大部分的煉藥實力之人。”
突然,沐千想起方白曾經和自己說過,他和沈眉兒是從一個地方來的,也就是說方白或許就是藥仙的第二個徒弟,和自己的母親是同門,那也就能解釋為何母親死後,藥王鼎會在方白的手中了。
魔族入侵了仙界,母親和方白從仙界逃到人界,卻依舊沒有逃過魔族的追殺。
魔族!!
不知為何,突然沐千的內心充滿了強烈的恨意,想要給母親報仇的心理越來越濃鬱。
“喂,那並非出自我手。”
忽然,沐千腦海裏傳來撒旦的靈魂之音,那語氣分明有股背鍋的委屈感。
“身為魔界之主,不是你,又會是誰?”沐千冷哼了一聲,她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一個魔頭的話,隨即使用了魔控術將撒旦再次封印了意識,她一點也不想和撒旦有什麼交流。
炎帝在一旁也聽到了撒旦的話,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惑,但轉瞬即逝,見小家夥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抬起手緩緩地伸到她的麵前,想要為她撫平眉間的不悅,卻突然被沐千抓住了手,看著小家夥微眯著的眼笑了笑:“小家夥的反應依舊是如此迅速。”
“你要幹嘛?”沐千才剛剛內心釋放了魔控術,便感應到麵前有股氣息在靠近,下意識的就抓了上去,正好抓住了炎帝的手腕處,不解的問。
哪知道炎帝聽完這句話,突然靠了進來,沐千的瞳孔越發越大,眼看著炎帝的臉就快要碰到自己的臉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試圖轉過身子,卻突然被炎帝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摟住了腰間,不讓她逃跑。
“你......”沐千感覺臉上有些微燙。
這氣氛,這場景,這角度,這動作......
啊啊啊,這是要幹嘛!?
她的腦袋徹底有些空白了,仿佛電腦當機了一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隻看到炎帝的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越來越濃,一點也沒有停止他靠上前的舉動,雙唇微微抿了抿:“小家夥,你嚐過禁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