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槿初此話一出,蝶依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後直勾勾的看著顏槿初和白淩寒,然後語氣冷冷的說道,“你們就如此嫌棄我的聖穀嗎?連一天都不願意待?”
顏槿初立即擺手道,“穀主誤會,我們並非不喜聖穀,但是奈何師命在身,身不由己啊,不若這樣,穀主在我二人之中選一個留下,讓其中一個回師門請罪,不然我們師父會擔心我們的,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可不能受此打擊,若是師父出事,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們自己的。”
顏槿初越說越委屈,一副乖巧孝順的樣子,倒讓蝶依心生同情,不過這兩人各有千秋,這該選誰呢?
蝶依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放顏槿初出山穀,將白淩寒留下,畢竟這段時間,她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讓顏槿初就範,還不如換個目標攻略。
“那好吧,我見你們都是至純至孝之人,那就讓白公子留下,月公子去師門稟報消息,過些時日你再回來接白公子,如何?”
顏槿初眼神一亮,她就知道這蝶依會選擇白淩寒留下,於是感激的說道,“多謝蝶依姑娘體諒,不過師門離此路途遙遠,途中凶險萬分,還望蝶依姑娘允許師兄送我一程,也許我這一去,就很難再回來了。”
“既然如此,那蝶依就與白公子一同送月公子出穀吧,”蝶依此刻已經覺得白淩寒是掌中之物了,等顏槿初一走,這白淩寒肯定會愛上自己的。
有那個男人能拒絕本穀主的美色呢,這白公子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肯定是巴不得自己的這個師弟早點離開吧,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就成全了他,也好讓他放心的跟著本穀主再此逍遙快活。
“那就有勞穀主了,”顏槿初說完起身就要離開,而蝶依也走上前為顏槿初帶路,三人直接來到那聖地之上,顏槿初與白淩寒跟在身後,互相看了一眼。
若非這山穀內的陣法是隻能進,若想出必須得有人從裏麵打開,不然根本出不去,不然又怎能將顏槿初困在這裏將近半個月。
隻見蝶依穀主輕輕一揮,那幾乎透明的陣法就出現了一個洞,顏槿初與白淩寒兩人立即同時出手,將蝶依打倒在地,然後二人身形一動,一瞬間就出現在了陣法之外。
“你,你們,你們竟然騙我?”被偷襲打倒在地上的蝶依在下一秒就立即起身飛了起來,然後指著陣法之外的兩人,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兩個竟然合夥騙她。
“蝶依穀主,凡事不可強求,所以後會無期咯,”顏槿初與白淩寒正準備離開,但下一秒就發現他們二人竟然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白淩寒立即扭頭看著那穀主,此刻那蝶依穀主全身散發出淡藍色的靈力,滿眼憤怒的看著顏槿初二人,下一秒她就出現在了二人身前。
“想走?沒這麼容易,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們,”蝶依憤怒的抬起手,想要將二人徹底留在這裏做她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