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想要初兒參加嗎?”顏槿初快速的將自己手中的白子落下,然後帶著幾分笑意的看向慧源。
“想便去做,不想便不做,哪能問我想不想,”慧源仍舊一副淡然的模樣回答著。
“嗯,我再考慮考慮,不過師叔,我最近發現很多丙級弟子出現了厭學的情況,師叔可有耳聞?”
“嗯,的確略有耳聞。”
“那師叔可知緣由?”
“不過是一些人蠱惑人心的手段罷了,更何況,這人要想往上爬不容易,但想平庸,不過是一念之間,所以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為懶惰找借口,為不甘尋慰藉罷了。”
“師叔不打算管管?”
“不如交給你如何?”
“不知事成之後,師叔該如何犒勞?”
“此乃你的分內之事。”
“師叔此言差矣,我現在隻是學院的一個弟子,無權無勢,這樣的事如何能算作我的分內之事?”
“你這是無利不起早,不過你既然有把握,那就將我那珍藏許久的百寶袋送予你,如何?”
“師叔心思細膩,初兒佩服,不過師叔,你好像要輸了,”顏槿初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棋盤,有些得意的說道。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好好下,別三心二意,”慧源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在此下了將近一日,傍晚時分,顏槿初下了山,一路來到君希陽的住處。
“槿月,你怎麼來了?”君希陽開門,見來人是顏槿初,立即讓她進去說話。
“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君希陽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就是一點小事,已經解決了,怎麼樣,叫你留意的事情,如何了?”
“已經打聽清楚了,是趙睿和陸啟承他們幾個在院內利用身邊的人,讓他們看低丙級弟子,並各種貶低他們,還處處與他們作對。
使得很多丙級弟子心裏產生了自我懷疑,自我貶低的情況,所以丙級弟子很多都有了厭學的情緒,就連乙級弟子有些都沒有幸免。”
“果然如此,”顏槿初聞言隨即目光如炬的看著桌麵,然後沉聲道。
君希陽見此不禁有些不解,他問道,“趙睿是定坤國人,陸啟承是冰月國人,參與他們的還有鳳清的唐鶴鳴,這些都是來自異國他鄉,他們為何要如此重傷仙凝弟子?”
“原因很簡單,他們不想要仙凝學院一家獨大,他們想要將仙凝的天才資源重新劃分到他們各自的國家。”
君希陽聞言神色詫異起來,他在仙界生活這麼久,所有人都以進仙凝為榮,今日竟然聽聞有人想要動搖仙凝學院的地位,當真是聞所未聞,癡心妄想。
“是趙睿,他想要動搖仙凝學院在仙界的地位,從而達到動搖慧凝域的根基,不對,他的野心不止是慧凝域,他想借此挑起四國紛爭?”
君希陽被自己的想法驚到瞪大了眼睛,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睿竟然會有如此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