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槿初立即伸手將玉鴻笙一把扶住,“父親,母親,各位叔伯族親,快起來,這是做什麼,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不,你是神女,是天下之主,禮不可廢,”玉鴻笙雖未跪下,但是卻弓著身子,不肯起來。
“父親,玉家父親,你若是再不起來,我就要生氣了,您既然認我是神女,那就聽我的命令,起來說話,”顏槿初對於這個玉家父親,還真是有些難以招架。
“好,我聽神女的,”見顏槿初有些不悅,他這才起身。
“大家都坐下說話吧,來,父親,您坐,母親也是,”顏槿初扶著玉鴻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玉家其他人見玉鴻笙坐下,才緩緩坐下。
“父親,母親,這些年你們受苦了,是孩兒不孝,當年拋下你們,讓你們被人困在九華山萬年,”顏槿初說著便對著玉鴻笙和霓淺躬身一拜。
“誒,初兒你這是做什麼,當初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更是我們沒有教導好南宮嬌月那個家族叛徒,讓你孤立無援,最後還差點,是我們對不住你啊。”
“父親和各位叔伯不必自責,這一切都是命運使然罷了,該來的總歸要來,如今你們就好好在神殿養好身子,剩下的事就交給初兒就行。”
顏槿初並不想與他們一直糾結當年的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沒有必要去糾結誰對誰錯。
“誒,都聽初兒的,”玉鴻笙看著眼前這個處事果決,眼神清冷霸氣的女兒,他才意識到,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少女,好像與當年的他教導的女兒並不一樣,雖說外貌仍有幾分相似,但是這氣勢和眼神卻大不相同。
“我先讓人帶你們去好好歇息一下吧,有什麼事,我們日後再慢慢說,不急於一時,”顏槿初隨即看向眾人說道。
“好,”玉鴻笙和霓淺應了一聲,然後在幾名侍女的帶領下離開了大殿。
顏槿初原以為他們會與自己哭訴,會和自己親近,但是玉家父母竟然隻是安靜的坐在那,十分的拘謹。
她知道他們一時半會還不適應,隻能讓他們先下去,好好梳洗一番,然後先歇息歇息,將心中不安和局促稍微平複一下。
在玉家的人走後,顏槿初才緩緩開口道,“辰,你說玉家父親是如何知道,我一定會重歸神界的?”
顏槿初回想到剛才在九華山,南宮嬌月與玉鴻笙的對話,她覺得玉鴻笙像是很篤定,回來的人一定是玉紫初。
“別多想,他也許隻是從南宮嬌月那裏套到了關於你的一些信息,所以才那般肯定,今天也累了一天,就別想那麼多了。”
“嗯,走吧,我們去準備一些吃食,等會讓玉家父母嚐嚐,”顏槿初說著便帶著帝辰禦離開了大殿。
而另一邊,南宮嬌月在失去玉家這個底牌後,便從九華山回到自己的南王府,然後讓人去請金家家主。
當金家家主金思愷知道南宮嬌月將玉家這家底牌弄丟後,她頓時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一些氣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