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食盒往身邊一扒拉,生怕被搶似的。
要不是怕暴露空間,花知韻已經往空間塞了。
想回去嚐嚐這古代的燒雞好不好吃,花知韻換藥的速度快了不少,靈活的拆開紗布露出已經在痊愈的傷口。
手術很成功。
傷口也在愈合。
用棉花沾染了靈泉水擦拭四肢傷口,冰涼的感覺讓楚臨漳微微勾了勾手指。
許久沒能動手指的人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右手手指,勾了勾,又勾了勾,深邃眼眸露出狂喜神色:“在下的手可以動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花知韻神色淡淡,幹巴巴的說:“恭喜。”
“多虧了你!”楚臨漳大喜。
花知韻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確實,要不是有她在,就這個時代的人,醫術還沒能達到能續上斷筋的技術,也隻有她擁有治愈係異能。
結合她得到醫術,隻要不是喪屍化,基本上還有救。
楚臨漳以為,這輩子都廢了。
英勇善戰,百步穿楊的他,若是成了廢人,對他來說打擊多大?
正因為如此,蕭廉才會親手廢了他,讓他生不如死。
明明可以借題發揮,斬首示眾,卻偏偏斷了他手腳,把他流放,經曆流放之苦,還要讓他親眼看見自己的王妃被一群死刑犯侮辱。
楚臨漳看著原主被羞辱的時候,他恨不得那些人羞辱的是他。
他痛恨。
他唾棄自己。
若是換成以前,那些死刑犯都不夠他殺的。
成為廢人的他,連一個女人都救不了。
聽見那女人絕望的求救聲,楚臨漳從未有過想死的心。
好在那女人命不該絕,他也命不該絕,花知韻來了。
她們雖然同名同姓,她們是不一樣的。
看著那些死刑犯被她扭斷脖子,說實話,那一刻,楚臨漳是欣賞的。
她可真颯!
“我臉上有東西嗎,你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花知韻下手重了點:“先說明嗷,我對醜男沒興趣。”
“楚臨漳:“咳咳咳.......抱歉,冒犯了!”
“沒關係,我知道我長得又美又颯還很能打,你喜歡我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呢,不要想太多,你喜歡我不一定喜歡你,暗戀很苦,你不要自找苦吃。”花知韻一臉說教。
楚臨漳耳朵紅透,眼神閃爍,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煞有其事說教的女人,她張口閉口就是喜歡,有意思,她不知羞!
楚臨漳不敢花知韻,他隻把她當恩人,知道她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不會對她有別的心思。
後來,兩人雙雙被打臉。
當然,這是後話。
臉上的傷口有點嚴重,花知韻多用了一點點靈泉水擦拭傷口,楚臨漳感覺冰涼冰涼的,很是舒服,臉上的那種緊繃感消失。
不知道她用的什麼藥,似乎比金瘡藥好用。
處理好傷口,花知韻洗洗手,收拾了她的東西,留下今天要吃的消炎藥準備離開。
楚臨漳叫住她,眼神請求:“能不能麻煩你給三弟看看,他好像腿受傷了。”
花知韻沉吟片刻,點點頭。
要是別人,她才不樂意。
楚臨安這人還行,少年看著有點頭腦,不是一味的捧高踩低,值得她出手。
花知韻提著食盒回了馬車,避人耳目的把食盒收空間,免得她去看了楚臨安,燒雞變成了涼雞,燒雞涼了就不好吃了。
楚臨安就在囚車附近的樹蔭下,這會兒正午最熱,大家休息的時候,都會找陰涼的地方休息,不過流放兩三天,一個個狼狽不堪,麵如菜色,眼神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