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
知道師無渡住在靖王府,夜誌儒立馬叫人將他們的東西全部搬回去了。
他的手也找了藥師看了,傷了骨頭,這會兒還用繃帶纏了幾圈掛在脖子上。
夜婉如回來得知這件事,想去找夜九憐說道說道,卻被夜誌儒的手下帶了回去。
夜婉如憤憤的坐在凳子上,語氣不滿,“爹,夜九憐不過一個傻子,哪怕她現如今好了,可她曾經不會的那些事,也不會一夜之間就會了。”
“何必如此忌憚她?”
“爹你不是說,要讓她將靖王府和商鋪都過到我們的戶頭上嗎?”
夜九憐的娘親當年不愧是上夏國首富之女,靖王府的裝潢極盡奢華,夜婉如住過靖王府,再回到自家夜府,頓時就覺得夜府像是貧民窯了。
“不管夜九憐如何,她有個修仙師父,就不是我們輕易能動的。”
夜誌儒沉了臉色,“她師父如今還住在靖王府呢!”
“我瞧著她師父對她是關照的。”
夜婉如心裏不開心了,“那我也有師父呢!”
“我師父也是修仙者呢!”
“我為什麼要怕她?”
“婉如!”夜誌儒皺了皺眉,“今日之事,我都聽說了,你師父似乎不是她師父的對手。”
夜婉如臉色漲紅,“才不是!”
“我師父說了,他那個勞什子孤燈宗,都要因為人數不夠快要被‘宗堂’除名了。”
“我師父可是大宗門的,他怎麼能和我師父比?”
“我師父不過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罷了!”
夜誌儒可不是夜婉如這個年紀的孩子,他心裏明白,師無渡比夜婉如的師父要厲害很多。
“行了,此事就先這樣!”
“等她師父走了,我們再回去便是,何必去觸黴頭?”
夜婉如心有不甘,也隻好先這樣了。
翌日一早。
夜府門外傳來了嘹亮的聲音,“夜誌儒這些年一共欠了靖王府五十萬個金元寶!”
一千銅幣等於一兩碎銀,一千兩碎銀等於一個金元寶。
“大家不要跟他來往了,這人欠錢不還!”
“連嫡親侄女的錢都一直欠著,這樣的人,誰敢和他來往啊?夜府當真就那麼窮嗎?窮到要來找自己嫡親侄女來借錢?”
這些話不停的在循環,不少經過的百姓都駐足朝著上空那個錄音石看過去。
議論紛紛。
“嘖嘖,夜家現在也是個尚書了,還惦記靖王府的錢財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靖王妃當年可是上夏國首富之女!自從靖王和靖王妃去世後,這夜尚書就帶著一家人搬到了靖王府,這些年還不知道用了靖王府多少東西呢!”
“竟然還找幾個小孩子借錢,嘖嘖嘖,夜尚書真是不害臊!”
夜府的人也發現了這個,他們想盡辦法也不能將這個錄音石打下來,急匆匆的去找了夜誌儒。
夜誌儒聽到這些話,差點沒表演一個當場去世。
他滿臉怒意,指揮手下,“還愣著幹嘛?!”
“快將這東西弄下來!”
一群吃白飯的飯桶,讓這個玩意兒在這裏鬧騰了這麼久!
“老爺,不是我們不想弄下來,而是弄不下來呀!”
這錄音石周圍有一層結界,是修仙之人用靈力築成的,他們這些凡人,怎麼可能打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