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有些疑惑,在這期間她並沒有接觸任何人,這蝴蝶怎會停在她肩上。
她輕蹙眉梢,蝴蝶喜香,會不會是她身上是香味吸引了它。
不管如何她留了下來,打算再探那處時,她發現附近的看守的聖天教弟子比之前,多了一倍。
她隻好另做打算。
幾日後,聖子、聖女親自來到院落。
這一次蝴蝶又停在了她肩上,與她共同被留下的還有一位麵色憔悴的男修。
見此情形聖子讓聖天教弟子全部退下。
那名麵頰凹陷的男子忙說道:
“我真的不是聖天教的人,我名陳雲川,我妻子名叫林依,我們是清水城人。
我妻子不知為何失蹤,我外出來尋她。”
說到動情之處,他流下了眼淚,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是個好丈夫。
聖女瞧著,這人一身白衣,真像柳清婉那賤人,“這位道友不摘麵紗是在隱藏什麼嗎?
還是說你就是那個叛徒。”
“我名江梨,天衍宗清和真君的嫡傳弟子,並不是你們口中的叛徒。”
聖女眉毛一挑,“是嗎?”
江梨沒想到聖女居然直接動手,她五指成爪,向她的脖子抓去。
她趕緊後腿幾步,用手擋下。
沒想到,她的目標就是她的麵紗。
她聲音也冷了下來,“這就是聖天教的待客之道嗎?”
祝朧月也一下紅了耳朵。
真誠的道歉,“抱歉,這位仙子,主教危在旦夕,是我一時心急。”
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聖女給了台階,她自然也跟著就下了。
“無事,我能理解聖女都心急。”
那個男子反應過來,他已經暴露,開始破口大罵:
“我就是殺了那老賊又怎樣,這樣的人也配當主教,我本是玄天宗的劍修,我的妻子是清水城的人,他貪圖美色,奪我妻兒。
玩膩後又將她殺害,她的屍體還是我親自處理的。”
觸及往事,他開始變得瘋瘋癲癲,又哭又笑。
江梨看向坐著的兩人,並沒有動作,放任他繼續說。
她心想,聽見這些秘聞,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吧。
正想著,那人突然大笑。
“哈哈哈,我隱姓埋名為的就是今天,此毒無藥可解,算算時間,明日就是那個老東西最後的期限。”
然後他便從胸口拿出一張圖,他打開的一瞬間,江梨以為看見了柳清婉。
仔細一看,隻是五官、神態有些許相似。
他小心摸著畫上女子的臉,柔聲道“娘子,你看我為你報仇了。”
“來人將右護法拖下去。
江道友千裏迢迢從天衍宗來到此處,不如小住幾日,等我忙完後再帶你逛聖天城。”
聖子說完,不等江梨回複,就與聖女一同離去。
倒是聖女還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江梨不由得心裏一跳,她覺得聖子在說,等我忙完就收拾你。
她想,趁著他們事情還沒解決完,必須要加快進度了。
江梨把麵紗重新戴上,走出院落。
一路上竟然暢通無阻,甚至還有人向她行禮,她不由的感到驚奇。
難道聖子真將她當做客人看待了?
自從那日後,江梨便再也沒有聽見那個聲音了。
她隻憑著記憶裏模糊的方位,按照建築的模樣去尋找。
越往裏走,路上看守的弟子越多,江梨不禁想,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入眼的是一個巨大的廣場,矗立著三座高樓。
中間一座上麵刻著三個大字,臨仙樓,三字泛著金光,氣勢磅礴,隱隱蘊含天地法則。
她有預感,那個東西就在裏麵,
門上都有特殊禁製,強行破開是不現實的,況且門外把守的是兩位金丹期修士。
她決定試上一試,果不其然被攔在了門外:“江道友,此處是我教聖地,還請留步。”
臨仙樓內不少靈寶開始暴亂,甚至大打出手。
樓頂一隻散發著聖潔光芒的玉笛浮在空中,周圍遍布鐵鏈,上麵還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它開始微微顫動,眾靈寶察覺到這股氣息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