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怎麼也不會想到混進金蛇府的居然是一個人修。
不過金蛇馬上就要被打臉了。
江梨還真沒讓任何人察覺,偷偷溜走了。
烏漆立即心領神會,他撤下禁製。
這是他此前為了防止打草驚蛇設下的。
他大聲道:“現在我們當中出了叛徒,識相的就自己站出來。”
下方的妖修你看我我看你,麵麵相覷。
“我再問一遍還是沒有人嗎?”
等了好一會兒,他說道:“行,那我就挨個搜查。”
“他身上的味道我還記得呢,我看他這次要往哪裏逃。”
他冷笑一聲。
烏漆向妖修們走去。
王罕也緊跟其後。
隻聽得噗通一聲,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的聲音。
一個妖修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妖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大人,饒了我吧,我一時鬼迷心竅,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額頭砰砰的磕在地上。
不過妖修皮厚,地板的有凹陷了,他的額頭卻隻有一點薄紅。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這一出給烏漆整不會了,怎麼又揪出來一個背叛者。
金蛇問道:“是他嗎?”
烏漆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承認就說明了他們失職。
若是承認,那到時候又該怎麼抓捕那個妖修。
府中的一切都瞞不過大人。
他向一旁的王罕悄悄的使眼色。
王罕明白他的意思,即便他不提醒他,他也會站出來的。
這可是他們兩點失職。
王罕恭敬道:“大人不是他,這妖修我一早就注意到了,我打算引出幕後之人,可惜沒有逮住與他傳遞消息的妖。
您身體才養好,方才沒說也是不讓您擔心,我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跟著他的。”
金蛇點了點頭,走到那妖修麵前:“說吧,你的幕後之人是誰。”
“大人,是白濤。”
他跪著向前,用膝蓋走了幾步路。
“大人,都是他逼我的,他讓我給他傳遞柳夫人平日裏的消息,若是我不同意就會殺了我全家。”
金蛇握緊了拳頭,太陽穴凸凸的跳著。
“好你個白濤,原來在暗中偷窺我的女人。”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饒了……”
他話音未落,隻見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
那妖修人頭落地,血液噴湧而出。
“看到了嗎?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然後他轉頭對著烏漆說道:“繼續,找出那人為止。”
“是,大人。”
在場的妖修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戰戰兢兢的。
烏漆一妖修一個妖修的進行排查。
他抬頭看去已經沒有幾人了,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直到最後一個妖修排查完。
都沒有方才那人的影子。
他與王罕深吸一口氣,走向了金蛇,兩人同時跪下。
金蛇問道:“如何了?”
烏漆說道:“回大人,那妖修不見了,還請大人責罰。”
“廢物,還不去找。”
他一腳踹向了右邊王罕的胸口。
胸口傳來巨痛,他也是敢怒不敢言,明明是烏漆說的,這一腳卻踢到了他的身上。
每次都是這樣。
大人習慣用右腳。
這也是他與烏漆不對盤的原因。
“一天之內我要看到他,聽見了嗎?”
“大人,那妖修會易容之術,修為很可能在我兩之上……”
“你的意思是承認你沒有用了?烏漆,我府中可不留無用之人。”
金蛇十分的生氣。
方才他說什麼?沒有人離開還能逃得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