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夕打量著江梨說道:“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我知道了,是發型,江師侄今日可是你的慶典,你嘖就挽個發髻,插根發簪揪出來了。”
白靈雨覺得有必要爭口氣。
一定要驚豔所有的人,雖然就是這樣簡單的造型,也能震驚他們。
可是昨天居然出現了對江梨不利的風聲。
居然還說她的麵容不敢見人。
“我在發型上研究不太多,隻會這一個。”
江梨也沒說謊。
她大多時間都拿去修煉了,沒空去鑽研這些東西。
挽的最多的就是這樣簡單的發髻。
“讓我來為師侄梳頭吧,還有時間,我的速度很快的,一定不會錯過典禮開場的時間。”
“這……不用了吧。”
江梨摸著自己的發髻,捫心自問她還是挺滿意的。
又不是什麼選美,完全沒有必要。
隻見她雙手合十。
“求求你了,圓了師叔我的一個夢吧,你知道的我們畫修,一生都在追求美。”
白靈雨走上前,挽住江梨的手臂,開始撒嬌。
其餘的弟子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江梨最後還是妥協了。
“那……好吧。”
“太好了,江師侄同意了。”
她一揮手,草地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梳妝台,還附帶鏡子。
這可給江梨整不會了。
“白師叔都是隨身攜帶嗎?”
“那是當然,我好歹也是美人榜第四十九名的美女,當然也需要隨時注重形象了。
將師侄,快坐下,讓我發揮。”
“好。”
江梨坐在了梳妝台前麵,粉色白色的花瓣夾雜在一起還在落下。
不少弟子已經反應過來開始作畫了。
一旁的景夕也看著她。
隻是她眼中的情感與別人不一樣,她看江梨就像是看自己的女兒一般。
非常的欣慰。
她於夏景深有情,可惜他消失了,一直沒能出現。
她的心意還沒來得及吐露,這件事情也擱淺了。
一直壓在心中。
她不相信他會不告而別,隻會是出了事情。
那段時間她經常夢見,夏景深滿身鮮血的出現在她夢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倒是再也沒有夢見了。
她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已經把自己放在了江梨師娘的位置。
在白靈雨精湛的手藝下,一個淩虛髻就誕生了。
她抽出自己的梳妝台上的抽屜。
裏麵滿滿的全是各種各樣的發簪。
她精挑細選的箜篌百蝶步搖斜插了上去。
又別了一隻雲卷珍珠叉。
簡單又不失大氣。
本來她還想為江梨上妝,可惜她容貌實在優越。
沒有下手的地方。
就連唇脂都沒點。
“好了,大功告成。”
弟子們頻繁的看江梨,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
生怕江梨走了,畫還沒完成。
他們手中的美人梳妝圖就誕生了。
反正畫修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江梨的模樣表現的也是各有千秋。
“我們快去典禮吧,就要開始了,我帶你過去江師侄。”
“多謝白師叔好意,我可以自己飛行。”
“好,那我們走吧。”
隨即十幾道流光就往典禮的方向而去。
逍遙宗作為東道主,掌門自然是坐在正中間的上位。
戚豐作為江梨的師祖,在第二個位置落座。
然後就是逍遙宗排得上名號長老,和部分在仙界有名望的修士。
最後才是各位來賓。
兩邊低矮的桌案和凳子,已經有不少的人落座,隻剩下幾個空位。
四周還站著不少前來觀禮的修士。
江梨往下方看去。
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她在入場的地方落下。
周圍的修士們都在交頭接耳,隻有很少的人注意到江梨的到來。
不由得看癡了。
她就站在台上,什麼也不做,就能完全吸引他們都目光。
旁邊站著一位逍遙宗的弟子。
他是逍遙宗長老口中年輕一代最有天賦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