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阿六學藝(2 / 2)

阿六提著魚和老者一起走在山中。老者:“看來我終於是後繼有人了,原以為我會一個人在此孤苦地終老,讓一身的絕活白白流逝。從你來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看到希望了。”阿六:“你是如何練成的?”老者:“為了要活命,為了要填飽肚子,人的的潛能都是在逆境中被激發出來的。相信我,你能做很多事情的。”阿六:“如果有一天機會來了,你會和我一起離開這裏嗎?”老者:“我都一把年紀了,能去哪裏呢?再說我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阿六:“可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呀?”老者:“年輕人就是要去冒險,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去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要找到阿水小姐。人老了,遲早是要融入大地的,不要擔心我。你的進步很大,我還有很多捕獵的技巧要教給你,這能讓你在野外很容易生存下來。一有機會就離開,別管我。”阿六沉默片刻:“我前幾天發明了一種新的調料,待會烤魚的時候放在裏麵肯定更香的。”老者:“好小子,現在對吃的也挺有研究的。”阿六傻笑起來。

晚上,阿六和老者圍坐在一堆火旁烤魚。火光映在兩人的臉上一閃一閃的,臉也隨著火光的跳躍忽明忽暗的。火堆的上方架著青背魚,青背魚很大,幾乎要跨過了火堆。阿六不時的轉著魚身,以便它受熱均勻。火光之外是漆黑的一片,連海也看不到了。隻聽得夜遊的動物發出各種溝通的聲響,或高或低,或遠或近。頭頂是滿天的繁星,密密麻麻的,又像是天空破了好多小孔,灑下寒光。天空又像是一隻巨大的網,網住無邊無際的黑夜。阿六:“師傅,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老者:“我不知道,我從沒離開過海島,從我記事起,似乎一直往返於大海與海島之間,我從來沒有機會走到大海的盡頭。”阿六:“可是,我相信,大海肯定是有盡頭的。”老者:“大海的盡頭也許會有懸崖和瀑布,走到盡頭的人肯定是回不來的。”阿六:“我一定要走到大海的盡頭去看一看。就算是絕壁,我也不怕。”老者:“最好能準備條大船,就算掉下去了,也許能安然無恙,但肯定是回不來了。那多恐怖啊。想想就怕。”阿六:“下遊水流較緩,肯定會有另一個新世界的。”老者:“嗬嗬,我是沒有眼福了。”阿六:“師傅,嚐嚐魚吧,應該熟了。好香啊!”老者:“對呀,還是先享享口福,我都要流口水了。”阿六也切了一塊下來,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放在嘴邊享用美味了。老者拿出自製的飲料,遞給阿六。一老一少有說有笑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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