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的後山靈氣充沛,葉凡便盤膝而坐,開始打坐修煉壓製小腹的那一股邪火。
在打坐的時候還好,可在清醒過來之後那一股邪火又再一次走了上來。
看來要是不把它發泄掉,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平靜了。
葉凡苦澀的笑著重新往家走,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葉凡剛將院子的門關上,就聽到陳雪茹那房門前傳來了吱呀的一聲。
他一臉好奇的轉過頭朝身後看了過去,和陳雪茹四目相對。
陳雪茹顯然是來起夜的。
兩人隻不過是眼神交彙,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所有的意思都已經很明顯了,等陳雪茹回來,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進入了葉凡的房裏。
沒過多久就聽房裏傳來了一道道輾轉哀嗚,嬌喘籲籲,隻是這聲音極為低沉,顯然是在極力的忍耐和壓抑著什麼。
……
葉凡如今的日常非常的簡單,有的時候他會去礦裏麵看一看自己的工地。
因為葉凡手段的緣故,工地裏麵的各路兄弟都很老實。
葉凡沒有虧待這些人,將心比心,這些工人們自然而然也就不留餘力的對於幹工更加的賣力。
比以前在李亞東手底下幹活的時候賣力的多了。
在工地裏麵工作,隻要注意安全,基本上是不會有其他意外的。
葉凡大多數還是在準備自己的給雲裏商會的交付。
這一天徬晚。
葉凡剛把所有的工人的工錢發完,他突然聽到村子裏說有人溺水了。
溺水了?
葉凡的眉頭微微一鎖,快速的跟隨著人群來到了一個池塘邊。
那裏早已圍了好幾個村子的村民。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所有人村民收工回家的時候,人數也就更多了幾分。
撥開人群一看,躺在地上有一個大概七八歲左右的小孩,麵容發白,嘴唇發紫,顯然是溺水了。
而在這個小女孩的身旁,則是有著一個婦女。
婦女正哭的哭天搶地,旁邊還有一個老頭老太,顯然是這小孩的爺爺奶奶,基本上是小孩的一家人全都來了。
在婦女的麵前有一個身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葉凡知道他就是村子裏麵的村醫,張偉傑。
張偉傑之前聽說是在大醫院給人當主治醫師,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回到村子裏麵開起了一家小診所。
十裏八鄉的也就隻有這麼一個村醫,他的身份地位還是很高的,畢竟誰家沒有個小病,小痛什麼的。
要是得罪了醫生就等同於是給自己招惹不快,在這個前提之下,沒有幾個人會願意跟他作對。
隻是葉凡還知道張偉傑雖是個醫生,但心術卻不怎麼正,為了賺錢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張偉傑按壓了小孩的胸膛一下,小孩吐出了幾口清水,卻依舊還是不曾蘇醒過來。
看著眼前小孩的模樣,張偉傑搖頭歎了一口氣:“晚了,救得有些晚了。”
女人頓時大聲的哭喊:“那可怎麼辦?張醫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我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法子了,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如果要是不能救他,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真的就是活著無望了,請你幫幫忙,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