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裏麵執法跟在城裏麵執法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法不責眾就是這麼個道理。
一般而言,在村子裏麵隻要你敢偷東西,一旦被抓到,哪怕就算是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會為這件事情負責的。
這幾乎是十裏八村的一些硬性規定,沒有在村子裏麵生活過的人是不會有這方麵了解的。
“張偉傑,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嗎?”王青山冷漠的盯著張偉傑,看他蓄勢待發的模樣,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出手。
張偉傑本來是想要去攻擊黃毛。
被王青山一記冷漠的眼神搞得僵硬在原地。
王青山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冰冷,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毒蛇的眸子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讓張偉傑頭皮炸裂,脊背發涼。
冷汗順著脊背不停的淌下。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結下意識的蠕動。
張偉傑嘶吼一聲:“有!我當然有話說了,這些人明顯就是想要栽贓陷害啊,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這麼多人聯合在一起就為了坑我一個!”
“僅僅隻是憑借著他們嘴裏麵說的話,可沒有絕對的證據吧,我還說我從頭到尾就一直在家裏麵睡覺呢,你們能夠奈何得了我嗎?”
張偉傑咬死了,就是不承認。
他知道,隻要不承認,那就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自己是幕後組織者是領頭者。
就算是黃毛他們一起來指正自己也沒用。
首先要有一定的犯罪事實,否則人證也不過就是微乎其微的東西罷了。
黃毛怒道:“張偉傑,我們冤枉你?我們有什麼好冤枉你的,我們大家說的都是實話,你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你還不趕緊承認,你就是幕後黑手!”
黃毛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張偉傑認罪,因為隻有他認罪了,黃毛等人才能夠平平安安地走出去。
他們覺得哪怕就算是被交到那些穿製服的人手裏也不想落在虎子和王青山的手裏。
現在他們隻有將功折罪才行了。
張偉傑如今反倒是沒有那麼慌張了,他冷笑一聲,環抱著雙臂。
“你們這大晚上的跑過來找我的麻煩應該是葉凡安排你們的吧,葉凡早就記恨我在心,所以這才來找我的麻煩。”
“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從頭到尾我都在自己的家裏麵睡覺,他們到底是做了什麼和我無關,我跟他們也不過就是僅僅認識而已,關係算不上多好,總不能因為我跟他們認識你們,就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我的頭上來吧?”
張偉傑的無恥模樣,讓黃毛等人都氣急敗壞,剛想要破口大罵。
王青山則是直勾勾的凝視著張偉傑,張偉傑昂首挺胸繼續道:“今天,哪怕就算是那些穿製服的人來了,我也可以告訴他們,我說的就是事實。”
“不管去到什麼地方我都要告訴你們,我跟這件事情沒有絲毫關係,你們要是想要冤枉我那就直接說,但想要讓我承認是我做的,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停頓了片刻,張偉傑又繼續說道:“哦,對了,還有就是你們這大晚上的應該算是擅闖民宅吧,我在家裏睡得好好的,你們突然敲門直接就把我給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