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一般來說都是弟弟欠哥哥的債,而到了若痕和他堂兄若羽這裏偏偏要反過來,哥哥欠弟弟的錢,不過,就在昨天,若痕以經將這變成過去式了。
做為一個讀中專技校,一個星期一百五十的生活費的人,而且時間認過半年,若痕才不信他到了今天連七十塊錢的債都不出,要知道他不收利息啊。
“給,中考的錢。”一大早,若痕便來到學校,將昨天從老哥那裏要來的六十塊錢放到了秦雪的課桌上道。
“喲,若痕,今天剛好是最後一天,終於被您給趕上了!”秦雪臉上的笑意明顯就是調戲。
而對於秦雪這種在後世明顯是女強人加女漢子的女人,若痕一臉苦逼的歎的口氣,然後哭桑著臉道:“我也不想啊,我昨天才終於讓我哥把錢還我,這不,一拿到錢就來交費了。”
“哎?你怎麼不問你爸媽要啊?”
“不想”若痕回答的相當幹脆。
“嗯,為什麼?你爸媽不許?”此時,秦雪有點吃驚,照理說自己家的孩子想要中考的話,絕大多數的父母都會同意的,哪怕學習成績再差。
“什麼啊,如果我說了的話,我爸媽當然會給我錢的。”
“你……什麼意思?沒和你爸媽說中考的事?”
“嗯”若痕點了點頭道“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媽那人有個特點,就是老喜歡打擊人,認為說反話就是對我最好的鼓勵,所以麼,我沒說,直接去問我歌把他半年前欠我的零用錢還我,偷偷摸摸的來,不然讓我媽知道的話,還不打擊死我,都聽了十幾年了,總得讓我安靜會兒,再說了,這樣就沒人知道我參加中考,就算考砸了也沒事,大不說說是直升好了。”
聽到若痕對自己老媽的無情控訴,秦雪一臉同情的點了點頭,將心比心,她的確是很可憐若痕的,但是若痕的母親也是……,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能理解,能理解的。
這兩天以來,若痕在眾人眼裏雖然還是一如曾經般的普通,但是他的變化卻還是被所有人給察覺到了,先不說外表,就是一些有時無意間的舉動和流露出的氣質也讓所有人感到驚奇。
當然,自然而然的,同學們會將若痕的這些變化歸類到青春期的發育,生理與心理變向成熟和來自中考的壓力這些方麵。
四月份的天空一如三月份般的湛藍,白雲悠悠,藍天如海,而來自中考的壓力和危機感在此時也不僅僅隻體現於語、數、英、科四門主課。
體育課再也沒有了曾經的自由,就是出本來的出操時間也被學校敢成了項目訓練,當然,這些僅僅隻局限於初中的中考生。
中考,對於初一生來說還有點早,而對於初二生來說雖然越來越近,但是還遠沒有那種莫名的壓迫感,隻有初三,對於中考的壓力以然胡點喘不過氣來。
越來越多的模擬試卷,越來越少的課餘時間,以及那比公雞還要早起床時間,都在無形中表明了,中考,真的以經到了。
平常的課時大部份也以被改成了自習課,隻有在老師覺得某道題型需要和同學們講一下時,教室內才會出現短暫的講課聲。
期實時間都是相當的安靜,隻有寫字聲、翻書聲還有那低低細語的討論聲。
當然,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說那幾位直升的同學,因為選擇了直升,但是卻還要上課,而且因為實在無事可做,所以在教室裏做起了撕課本,折紙飛機的一係列勾當。
看著他們此時的樣子,若痕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世,自己似乎也和他們一樣,用這種方式來填補和隱藏自己內心的空虛和無聊。
回憶能夠穿梭過去和現在,就如同過去的照片一樣,看著看著,驀然回神,歎聲回首,將目光放回到麵前的課本上看了起來,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要小心,因為就是愛因斯坦做小學題目也會被打不及格。
江南市城北初級中學,因為建造年代太過於久遠,硬件設施遠遠跟不上其它的初中,如果不是政府有明文歸定,地方學生必須以地方學校為單位入學的話,估計基本上沒有多少家長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裏來上學。
所以,在初一開學前期,若痕他們班的人數雖說有三十多人,但是大多數的人全都是不是本地人,而且根據最近的中考法歸規定,中考生隻能夠回老家去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