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估計被屎糊了，這都看不明白，還無腦護著慕憐心那個壞事做盡的壞女人？
要不是他一念之差，他和丫頭的師父兩人都進空間，他們哪裏會像現在這樣，處處受限？
“憐心……她……”
“她……先前不是這樣的……”歐陽鋒低聲，幾乎說不出話來。
事到如今，他再也想不到任何借口替她開脫了。
“有一點，你可能一直不太清楚，慕憐心並不是因為她娘親死了之後，才性情大變的。”
莫邪邊護著歐陽鋒，邊開口說著，他如今到底是成年神獸，哪怕一切重新開始，與兩小隻還是不同的，還算遊刃有餘。
當然了，這一切還得歸功於他曾經身經百戰的這件事，一點一滴累積而來的作戰經驗，自然不是他們可比擬的。
“你眼中的好徒兒慕憐心啊，曾在九幽森林遇獸潮來襲，直接拎起同伴，就把他們扔向獸口，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
歐陽鋒震驚的看向莫邪，他不相信，他的憐心，不是那樣的人，他不信。
“憐心如今是被鬼迷了心竅，被魔族所蠱惑，但她沒有做過的事，還請不要扣在她的頭上。”
“你這人，真的是……”若不是因為丫頭，他真的會把他扔出去，管他死活幹什麼。
“你這乖徒兒啊，曾經在九幽之地，故意驚擾與妖獸聖猿對付天歌丫頭，若不是夜九卿恰巧路過，早就沒命了。”
是的，莫邪一直以為，那一次，是夜九卿陰差陽錯之下，救了慕無雙和戰天歌，就連慕無雙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是那樣認為的。
“瀛洲山試煉之際，她就已經和魔族勾結了，你竟然還不信嗎？”
“不，應該說是她娘親死去的那個夜晚，可她憑什麼把這一切算在丫頭身上？明明是她們母女倆多次買通殺人對丫頭下手，丫頭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彼之身，她有什麼錯？”
莫邪越說越生氣：“你知道你那乖徒兒在瀛洲山試煉裏幹了什麼嗎？她和南若笙等人一樣，沒有人性的肆意屠殺失去理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我知道你和無雙師侄是很要好的朋友，但這件事，後麵經查證，和憐心沒關係，她身上沒有什麼魔力。”
哼，別的他或許不太清楚，可這件事，他小師妹和六師弟，回了玄淩可是向他彙報過的，他們還會騙他不成？
“嗬，天真，那你如何解釋現在種種？”
“我……”歐陽鋒老臉躁紅，心裏漸漸沉了下來，是啊，他在抗拒什麼！
“你那徒兒的卑劣事跡多了去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說起這個，莫邪就來氣，這一切一切的根源，就是慕憐心這個泯滅人性的人。
她才是罪魁禍首，不過，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那丫頭要殺她的心有多強烈，他還是知道的，慕青山可是差點就沒命了，別的她或許還可以趁趁，這個她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