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輕點她的腦袋,“你呀,和你娘年輕真像。”
“不光是模樣長得像,就連脾性也一模一樣,不要擔心,凡事有雲姨。”就君無冥,也想攻上玄淩學院?
不得不說,簡直是異想天開!
如今的玄淩學院,早已被白衡的法器所籠罩,他們連山門都進不了,別提攻入玄淩學院了。
魔神山白衡出手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凡品?
“雲姨,你見過我娘親嗎?”雖然憂心父兄,但是關於她娘親的一切,她也迫切想知道。
若不是她父親抽屜裏還有她娘親昔日的畫像,她都快忘了她長什麼樣子了。
她離去的太早太早,久到她的腦中隻有一個模糊朦朧的身影,往往都要去瞅上一眼畫像,身影才能和麵孔重合。
“雲姨怎麼會不認識你娘親呢?你娘親和你一樣,都是爛漫率真的人,若不是你和雙兒都是女孩子,我和你娘親啊,當初肯定給你們定下娃娃親了。”
“啥?”這下別說戰天歌,就連慕無雙都驚訝的看著她娘。
“用得著這麼驚訝嗎?不止我和你娘親關係好,就連雙兒他爹爹和你爹關係也挺好的。”想到慕青山,她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那麼好的慕青山啊,就這麼永遠留在了這裏,落葉歸根,故土都回不去了呢。
而戰天歌和慕無雙也知道她口中的爹是誰,除了慕青山,還能有誰?怎麼也不可能是白衡。
慕無雙剛拉開簾子,她爹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女兒,怎麼也不多睡會兒呢?”這怎麼就隻睡了一刻鍾不到就醒了呢?若不是年輕底子好,熊貓眼早就要抗議了。
“漠北大軍不足為懼,萬事有爹爹呢!”不得不說,漠北大軍和雲蒼軍隊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就像螞蟻和大象,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對漠北皇也算有所了解,哪怕他如今修為早已被壓製,用計謀,恐怕一萬個漠北皇都不如他。
與武力相搏,漠北大軍也無法撼動他設下的陣法,更別提還有法器籠罩其中。
論計謀就更不用說了。
不費一兵一卒,單憑陣法,不過一刻鍾,漠北大軍盡數亡矣。
若不是他人性還未泯滅,不想犯下滔天殺孽,哪裏由得他們在那裏蹦噠?
有了女兒之後,他心性都跟著溫和上了幾分,他素來不信因果輪回一說,當強大到一定程度,因果怎麼輪回?可現在的他卻膽怯了,因為他的女兒。
“白尊主莫不是在說笑?”歐陽鋒臉色陰沉,不知作何所想,剛踏入無虛峰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是為何而來的。
“師弟,慎言!”人家實力擺在那,他到底在不滿什麼?
他難道不知道,若不是白衡設下大陣還有法器,他們玄淩還能安然無恙?
隻怕早已被漠北納為麾下,就算玄淩還是玄淩,那能一樣嗎?
名字沒換是沒錯,可是得對人俯首稱臣了。
他竟然把這一切都歸咎於他徒弟?簡直不可理喻。
或許有兵符的原因在其中,但武神強者,難道不是漠北皇忌憚的原因,若是沒有他徒弟和白衡夫婦,隻怕玄淩早已被漠北大軍踏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