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7章 白芨傻眼,錯的是他?(1 / 2)

三人齊齊把石階上的司南給圍了起來。

白芨猩紅著眸子,臉上猙獰,出現在甬道口。

他劍指司南,滿目淚光,“你撒謊!”

“司南,你撒謊!”

他踉蹌著步伐,一步又一步向前,拿著劍的手都在不停顫抖。

要不是他即將踏出宗祠之際,回想起那些年相依相伴的時光,怕司南死在這,他也不會折回來,聽到這混淆是非的話。

在司淵的攙扶之下,司南緩緩站了起來,他一臉坦然的看著白芨,這個自己嗬護著長大的弟弟。

沒有過分悲傷。

他很清楚,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

世上隻有一個司流光,隻有一個司流殤。

他也隻是幸運,恰好遇上了。

“我沒有說謊,你確實是我阿爹撿回來的,我騙你幹什麼?”

“反倒是你,恩將仇報不說,還說這一切都是我們欠你的?”

他怒極反笑,“嗬,我就想知道,我北上海欠你什麼了?”

是喂太飽了吧!

“司南,你放屁!”

“我怎麼就不是你司家人了?”

“是你爹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牲在我娘親誤入北上海之後,趁機強占了我娘親,在我出生之後,不能容忍他的血脈流落在外,又殺了他們,這才把我抱回北上海,都是因為他!”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因為他。

他親眼見證了那個畫麵,還能出錯?

他眼睜睜看著他親自把他的娘親抱回屋頭,任憑她如何求饒大喊而無動於衷,直到月落西下,天漸明,哭聲這才停了下來。

而北上這些個居民亦然,他們冷漠無情,都是共犯。

他們都該死!

“我也不想相信啊!”

“可事實容不得我不信不是嗎?”

“我拔光了神隱草,可無一株能存活,哪怕一刻鍾都不能……”

他也不想相信啊,所以他跑回了北上海,去拔神隱草,果然如同那人所說的一樣,半分不差。

因為他母親不是北上海之人,所以他血脈混雜了,根本不能令神隱草離土存活。

這不是血一般的證據嗎?

流殤收回手中的劍,譏諷的看著幾近崩潰的男人,覺得甚是可笑,“你知道為什麼神隱草不能在你手底下存活嗎?”

白芨憤怒不已,難道他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非要他一遍又一遍扒開傷口給他看?

他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這般嘲笑他?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憑什麼?

“哈哈哈!”流殤大笑不已,“枉費司家把你當親兒子養,司家的古籍,你是一眼都沒看啊!”

但凡他瞅了那麼幾眼,也不至於說出這種無厘頭的話。

“流光異族就沒有人能在和族人之外通婚還能生下孩子的,這算是詛咒,也算是為了我們流光異族強悍血脈不至於被外人一再稀釋而逐漸薄弱。”

除了和族人通婚,他們並不能和他族之人孕育出子嗣,無論男女亦然。

“你騙人,我不信!”

“你一個人外人,哪裏輪得到你在這說三道四?”

“是不是司南給了你好處,你才敢這般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