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慕青青在許澤的懷中靠了一會,才坐正身子,看著時間還早,對許澤說道:“夫君,我想要去畫符,你要去煉器嗎?”
“嗯,一起去。”
......
接下來的五日時間,慕青青和許澤照常看了比賽。
今日是築基的比賽的最後一天。
宗門領導團也再次坐在了上方,大比到現在,實力強的弟子都已經被關注到,也是收徒弟的時候了。
慕青青和許澤守在虞博雅的擂台下方,慕青青最期待的就是,虞博雅能贏得築基期第一名,為此她還特意下注了,場場都買虞博雅贏。
賽場上,築基十二層的弟子很多,尤其是,與虞博雅齊名的天才還有劍峰聶軒、符峰時醒、器峰周雲起和丹峰趙一蘭,虞博雅要取得到第一,還是有些難度的。
經曆了幾場比賽,終於到了前10名的爭奪賽。
這次虞博雅的對手,是丹峰的趙一蘭,她們是現在場上唯二的女子,一個清冷,一個溫婉,讓台下的弟子,幾乎都圍了過來。
虞博雅拿出一件法器,紫色琉璃扇,站在了擂台上,對上了對麵趙一蘭那隱晦又防備的眼神。
前世趙一蘭總是跟她作對,她不明所以,直到自己與那人結成道侶,她才知道原因,那就是趙一蘭喜歡符峰的時醒,而時醒喜歡她。
重來一世,看樣子,有些事,還是沒有變化。
但是,她變了。
對於趙一蘭,她會手下留情的。
虞博雅和趙一蘭同時動了,同樣的白衣勝雪,畫麵也不像其他擂台那般血腥,台下的弟子均屏住了呼吸。
趙一蘭心中的嫉妒,讓她越發想要戰勝虞博雅,來證明自己的比她強。
宗門的元嬰道君也在看她們比賽,頻頻點頭。
符峰峰主清遠道君笑著甩出一頂高帽:“兩位師兄好福氣,收的的徒兒都不錯。”他的目光絲毫沒有留給,同樣在打鬥的自家徒弟時醒身上。
陣峰峰主清和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回應道:“也是我這徒兒有眼光,選我做師父。”
當年,虞博雅入宗就遭眾人哄搶,最後還是他更勝一籌,這事都吹20年了,如今,又被他拿出來顯擺。
“嗬嗬。”聽到他回答的眾人,麵上平靜,也不接話,心裏吐槽,為什麼選你,你心裏沒數嗎?還不是就你最心機。
他們收徒都許諾好處,就他反其道而行,“我的徒弟什麼都要自己爭取,作為師父,我什麼都不管。”
誰知道這話還真拿下了虞博雅,看看才短短20年就已經要結金丹的人,誰不羨慕?
丹峰峰主清焱道君是個麵冷心熱的老頭,聽聞誇讚自己的三徒弟,嚴肅的麵上帶了幾分溫和,“蘭兒還是心急了些,不敵博雅。”雖是如此說,但是看向趙一蘭的目光還是滿意的。
“清焱師兄,不必在意,蘭兒在煉丹上的天賦在宗內都是數一數二的,假以時日,必將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清遠道君繼續恭維著丹峰峰主。
“嗬嗬,是呀,蘭兒的心思都花在了煉丹上。”
清焱也知道趙一蘭喜歡時醒,這會看時醒的師傅如此誇讚自己的徒弟,心裏更是高興幾分,他們都很讚同兩人在一起,就是時醒這小子,不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