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州市市區,一輛麵包車在車流中穿行著。
司機輕車熟路之下,開入了陽州市美食協會的大院。
王飛讓其他人去進行食材交換,他自己則捧著趙小天交給他的盒子,經過詢問之後,來到了一間掛有副院長牌子的辦公室前。
王飛敲了敲門,裏邊傳出一聲冷清的聲音:“請進!”
王飛推進而入,一條曼妙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隻見一位穿著一身潔白練功服的妙齡女子,正在那裏練瑜珈。
她的曲線玲瓏,身姿優雅,身上迸射著青春魅力。
“您好,請問,是花瑩花副會長嗎?”
王飛清了清有些發幹的嗓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是,你有什麼事兒?”花瑩淡淡地問道。
“我是長風大酒店的,趙董事長讓我給您送來這個盒子……還讓我捎帶問一句,您要的東西,他已經全部送到了,不知道您的承諾什麼時候履行?”
王飛雙手奉上那個盒子,並將趙小天的原話轉述了出來。
聽了這話,花瑩的妙目眨了眨,麵上閃過一絲嬌羞。
“你告訴他,我回頭給他回電話。”
花瑩壓下芳心的狂跳,一本正經地說道。
“哦,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王飛不明就裏,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待他離開之後,花瑩打開那個盒子,看到裏邊跳躍的火焰,以及火焰之中的鮮紅火蘑,她的麵色期待,目光炙熱,心神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這些通靈食材已經全部湊齊了,隻需要再淨心淨念淨意淨神,便可以修習玉女心經了。”花瑩看著那燃燒的火蘑,麵上盡是欣喜之色。
隻是想起趙小天的音容笑貌,花瑩的眼中流露出些許不舍之意。
古語說得好,哪個少年不輕狂,哪個少女不懷春?
花瑩雖然已經貴為陽州市美食協會的副會長,本人也超過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可她卻依然擁有一顆敏感而又蕩漾的芳心。
帥氣而又幽默的趙小天,早已在她的心裏埋下了一顆種子。
花瑩拿出手機,找出趙小天的手機號,在那裏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而是編輯了一條短信,給趙小天發了過去。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親愛的子龍,東西收到了,感謝支持!我的承諾有效,但時間要推遲一些,作為利息,我允許你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雷池之外任你行!
花瑩自幼便專情於廚道,涉世未深的她堪稱是純情無比。
可是自從遇到趙小天之後,她的心湖卻蕩漾起了迷人的波瀾。
每次想起他,花瑩都感覺心裏甜絲絲的,那前所未有的牽掛感覺,直令她整個人都暗自受用。她隱隱明白,趙小天將會在自己的心裏寄居一輩子。
此時她鼓足勇氣,給趙小天發出這條短信之後,抱著手機便如同抱著愛人一樣,小臉兒紅紅的,麵呈陶醉之色,看起來頗為迷人。
陽州市西郊,山青水秀,鳥語花香!
一排別墅隱於山樹之間,頗有些詩情畫意。
其中一幢最大的別墅中央,有個精巧的亭子,亭子裏有石質的棋盤與石礅。一位身著深灰色夾克的中年人,與一位穿襯衣的壯漢,在那裏下棋。
亭子裏很靜,落子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
大約半個小時後,夾克男的白子占優,在尾盤以微小優勢勝出。
他放下手中的棋子,輕笑著向襯衣壯漢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毛躁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如果不是那三次失誤,輸棋的便應該是我了。”
“唉,我主要是心神不寧,否則你根本無法得逞。”
襯衣壯漢放下手中的棋子,發出一聲歎息後,緩緩開口說道。
“老金啊,我們上次輸的不冤,雖然遭到部隊的集體打壓,損失了一些錢財,金門的聲譽也受到影響,可我們卻摸清了那個小子的真正底牌。”
夾克中年人正是陽州市的市長羅豐,襯衣壯漢則金門首領金左腳。
“他在省裏不但有東方副省長的支持,居然還有楊家的鼎力相助,再加上李家在省城的軍方勢力,我們就算不敵,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知道茬子硬,那我們便回避一下。吃一次敗仗不算什麼,關鍵是我們不能以硬碰硬,一旦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那我們可真就完了。”
羅豐端起茶水,吹散水麵的霧氣,輕輕地啜了一口。
“話雖如此,可敗在了一個鄉下窮小子手中,實在不甘心。”金左腳撇了撇嘴,說道:“這還不算,在那個小子的撩撥下,斧頭幫居然也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