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隔空將窗戶打開,微涼的夜風貫通房舍,“師姐,你覺得很熱嗎?我把窗戶打開會好點嗎?”

“一點都不好...”

——

符夏是被停靠在窗沿上唱歌的鳥雀給吵醒的。

天已大亮,她睜開眼睛時差點被蕭易白花花的胸膛給晃瞎了眼。

搞什麼啊,一個男人的皮膚怎麼能比女人都光滑細膩呢。

原來是至純靈體啊,那沒事了。

她的腦袋懵了一會兒,這才猛地睜大眼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對,等等!蕭易不是睡在地鋪上的嘛,為什麼現在跑床上來了?

而且....她的手伸進被子裏試探一下,更是差點嚇成一堆馬賽克。

為什麼他們倆都沒穿衣服?這問題很大,她很慌張。

“唔...”有些不滿的抱怨聲從蕭易口中傳出。

沒等符夏開口,他的兩條手臂就又把懷裏的人摟緊一些,仍沒有要醒的跡象。

符夏更慌了,她不會趁著夜色把蕭易給吃了吧?以她肮髒的大人思想,完全有可能吃掉一隻夜裏完全不設防的小綿羊啊。

抬頭、低頭。

抬頭,震驚!!!

她看見什麼了,蕭易眼睛上為什麼蒙了布條,為什麼!

是她做的嗎?可她昨晚上的記憶......

符夏猛然拍擊自己的腦袋,好疼,但終於想起一點來了。

晚上太熱了,她擔心蕭易在地上睡不舒服所以就(?)——嗯,是她先動的手。

“師姐......”蕭易的下巴擱在符夏腦袋上,說話聲音軟軟糯糯的,有些含糊不清,“我能把眼上的東西摘下來嗎?”

“摘,當然能摘。”符夏心虛不已,主動伸手把他眼上的布摘下來,還貼心的捂住他的眼睛,“光太刺眼了,緩緩再睜。”

“...嗯。”蕭易笑著點點頭,“師姐可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符夏更是心虛,“記...記得一點,我...我對你做了什麼?”

“師姐當真什麼都忘了?”蕭易舉起手腕,一道紅痕。

mmp,她這麼野嗎?

隨著講述逐漸想起來的符夏良心都在打顫。

“這不過是我晚上所受的冰山一角罷了。”蕭易抿了抿唇,臉上漲紅,卻還是繼續說道:“師姐還說什麼...美人給爺哭一個。”

符夏捂臉,十分無力,“別說了......”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易睜開眼,控訴道:“師姐,你說我哭得可好聽嗎?”

“唔,好聽。”已經把一切都想起來的符夏雖然覺得羞恥,但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的,萬一下次不哭了怎麼辦。

得了表揚,蕭易眼中的控訴少了許多,但還是十分委屈,“那師姐可會對我負責?還是說,師姐吃幹抹淨後就不負責任了?”

符夏對上他委屈萬分的眼睛,長歎一聲,“那就要看你之後的表現了。”

完全把睡完不想認帳這句話印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