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露眸子一亮:“是像師尊的銀華劍一樣的武器嗎?”
楚召南點點頭,“是的,跟師尊這個應該差不多。不過,你今日得跟我去個地方取回來,有點危險,你怕不怕?”
沈行露激動地臉都紅了,他將筷子往碗上一拍:“不怕。”繼而又湊到楚召南肩頭,“師尊,您對我太好了。我愛死你了。”
係統提示:“主角感受到關愛,寵愛值加50.”
為師也愛死你了,小寶貝。這麼容易滿足的嗎。楚召南在心中呐喊。但是身為師尊,還是要保持麵子上的淡定,他拍拍沈行露的頭,“好了好了,坐好快吃。我們早點去,那裏離我們這邊還有點路程,不然回來就得天黑了。”
沈行露對楚召南是無條件的相信,也沒問去哪拿,就乖乖的吃完洗碗去了,還哼著小曲兒,感覺心情美炸天。
等師徒二人乘著銀華劍往西飛的時候,沈行露才後知後覺的問:“唉,師尊,我們去哪裏取武器啊?”
楚召南的辟邪桃木撐出一方淡綠色的結界,將兩旁烈烈的冷風都屏蔽在外。雖是寒冬臘月,飛劍上卻一點都不冷。
“去璿璣門。”楚召南眸子眯了眯,望著西方說。
穿書進來後,楚召南其實也沒去過璿璣門。
不過係統已經將原主的記憶過度給他。原本璿璣門上任仙尊是玉流仙尊,白玉流,而楚召南是他的親傳弟子。天資聰穎,且性情溫和,心地善良,在白玉流五個弟子中最是出類拔萃,是未來仙尊的不二人選。
白玉流有一日提出要閉生死關,不能再管理璿璣門,就將璿璣門掌門印信交了出來,欲傳位給楚召南。然後就禦劍飛走,誰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這掌門之位應該來的不費力氣才對。
結果就在繼任大典時出事了。楚召南接任印信時,那印信突然黑氣大作,隱隱提示有魔息。璿璣門派中眾位長老和他的幾個師兄弟都被震驚了。而楚召南百口莫辯,隻能頹然離了璿璣門。
原本是該廢了修為趕下山去或者關起來的,可是楚召南從未做過勾結魔族的事,自然不會讓他們如願。他又功力高強,一時無人能奈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背著銀華劍一步步走下了山頭。後來很多年,江湖中都無人知曉當日的桃木仙君去了哪裏。
而這次楚召南帶著沈行露去璿璣門的目的,就在璿璣門的藏寶閣。
那裏藏著曆代仙尊收繳和尋找回來的絕品靈器,都是萬中無一的好品質。楚召南自覺並未離開門派,那麼這沈行露既然是他的徒弟,也就是璿璣門的弟子。作為桃木仙君的唯一的徒弟,回自己門派的藏寶閣選一件稱心如意的兵器也沒什麼。
不過這件事還是不宜高調,否則鬧大了也不太好收場。楚召南歎了口氣,也不知璿璣門被他的二師弟莫星揚管理後,變成了什麼樣子。說實話,他還真想見見那個玉流仙尊,記憶裏那個人物可是天上有地下無的驚才絕豔,因為靈力加持,永遠維持著年輕的模樣,卻一劍可以劈開山海。也不知他這個師尊現在閉關怎麼樣了。
楚召南敲敲係統:“喂,係統,我師尊白玉流現在在哪呢?”
係統:“請稍等,搜索中...宿主您好,原著中並未提及白玉流在哪,自從他閉生死關後就消失了。這部分劇情宿主也可自行探索哦。”
“哦。”楚召南已經不指望係統能給他什麼答複了,他剛剛問那麼一句,純粹就是嘴欠。
沈行露抱著楚召南的腰,站在他身後。聽到楚召南歎氣,就將腦袋從他肩頭上湊了過來,“師尊,您為何歎氣啊?”
到哪都得帶著這個小尾巴,不能超過十裏範圍,不然楚召南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將那藏寶閣裏的物件帶個十樣八樣的放在儲物戒指裏,讓這孩子慢慢選,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帶著他跑一趟。萬一遇到故人,還挺危險的。
“沒有,師尊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感慨。”楚召南抬手將他腦袋按了回去,“你別總湊在我耳邊說話,我能聽見。”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耳後的皮膚很敏感,沈行露總是在耳邊說話,那氣息噴在耳後,就讓他渾身癢癢。
沈行露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伸手在他耳後摩挲了一下,“是這裏會癢嗎?”
楚召南背咻的一下疆住了。摸哪呢,熊孩子!
他啪的一下子打掉了沈行露的手,有些嚴厲的教育:“嘿,你這小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和師尊天天動手動腳的。”
打完以後,沈行露就開始後悔了。今天好不容易加了50的寵愛值,這麼一下子下去,晚上又不知道會被抵消多少,師尊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