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練的,腰間緊緊地都是肌肉,一把擰下去滑溜溜的,也沒擰到肉。
好挫敗。
沈行露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師尊,一會兒我幫你塗藥酒。”
楚召南眼底都是水花,他瞅了一眼沈行露。
“不用。”
沈行露被他這一眼看的心旌搖曳,又狠狠地親了他幾口。
外頭的小弟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隻等到楚召南從那股窒息一般的情愫中緩過來的時候,屋子裏就隻剩下他和沈行露的呼吸聲了。
他盯著沈行露的眼睛,有些不虞。
“你剛剛是不是故意使壞?”
沈行露低笑一聲。
“嗯,被你發現了,師尊真是聰穎。”
說著,又順毛的從他背後劃拉了幾下。
楚召南歎口氣,不想與他計較。
“行了,你不是累了麼?睡吧,睡醒了趕緊回去。這裏人多口雜,若是讓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沈行露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裏,鼻尖蹭了蹭之前自己弄出來的痕跡。
“好,師尊,睡吧,睡一會兒。”
這一覺,楚召南覺得睡得分外踏實,被窩裏有了一個人,都感覺暖和的很,也不冰冷了。
墨星揚撩開簾子,就聽到帳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師兄,你醒了沒有?”
楚召南是被他吵醒的。
他眼睛一睜開,就看到沈行露已經十分戒備的皺著眉頭,顯然在他之前已經醒了。
“唔,剛剛睡醒。怎麼了?”
墨星揚端了一把椅子,坐在帳外。
“聽小弟子們說你今日胳膊不舒服,我給你送藥酒來了。”
楚召南捂住沈行露的眼睛,總覺得這個逆徒眼睛裏在冒火花,像是一把把的小刀子,隨時要飛出去將墨星揚大卸八塊。
“你放在外頭吧,我一會兒起來自己塗一塗就行了。”
墨星揚卻不打算走。
“我給師兄塗吧,師兄若是不想起來,就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揉揉。這藥酒配合靈力走一走,效果才好。”
沈行露皺著眉頭,對著楚召南直搖頭。
“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運靈也是一樣的。你勞累了這麼久,趕緊去休息吧。”
墨星揚手裏捏著藥酒瓶子,皺著眉頭。
“師兄可是有什麼其他的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說著,起身就要撩帳子,卻見到楚召南猛地伸出了一條胳膊。
裏衣的袖子已經卷了上去,細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被層層帳幔遮掩。
“那你就幫我塗吧,麻煩師弟了。”
墨星揚這才坐下去,將椅子挪到楚召南的胳膊前頭,手心裏倒了藥酒,搓熱了才給他慢慢的揉在胳膊上。
“哪裏疼?手肘還是手腕?”
楚召南臉漲紅,沈行露的手正在使壞,可是他隻能強裝鎮定。
“手肘和手腕都有些。”
“嗯,那我就都給師兄揉揉。”
另一隻手被沈行露困在手裏,輕輕的放在唇邊遊移。
癢絲絲的感覺,讓他有些想笑,又有些顫抖。
他用最新對沈行露道。
“你夠了!”
沈行露卻像是沒看到,眼底笑意更甚。甚至在他指縫中舔了一口。
楚召南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明白引狼入室這個成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是作孽!
外頭的墨星揚卻不知道帳內躺著兩個人,盡心盡力的在給楚召南運靈擦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