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老大!”在朦朧的月光照耀下的深夜的樹叢裏,一個強盜模樣的人正在叫他的那個所謂的老大。“別老老老的!聽起來好別扭!”那老大(姑且先這麼稱呼他)斥道。“是老大!”那強盜模樣的人答應道。“什麼事?”那老大話頭一轉道。“老大我們什麼時時,時候去殺他們?”那盜賊打扮的人問道。“這個嗎……應該快了……”那老大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快了是什麼時候?”那盜賊打扮的人很天真的問道“別廢話!”那老大發怒了吼道一致於吵醒了一樓的人,不過他喊完好像意識到說得有些過分了,又看到他旁邊的小弟那委屈的樣子他才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之後他們都沉默了……
須臾……那小弟忽然哭了,哭了,就這麼直接對著老大跪下了哭著說:“爸……咱們能不能不幹了?咱們……”他忽然不說了。看他這樣那老大說:“我也想啊……可是……可是就算咱們不幹了……可……可誰會要我們呢!”他一拍大腿,也就這麼跪下陪著他兒子跪了下來。“爸!你要說不幹了咱就不幹了!總會找到出路的!當年你在大路上撿起了我把我帶回家!把我養大!每當我問您為什麼要撿我!不撿我您的生活可能就不會像這樣慘!那時候你都對我說,傻孩子,總會有出路的不是嗎?您雖然不讓我叫您爸,但是在我心裏您對我的好比那親爸親媽對自己的孩子都要好!”說到這裏他哭得更厲害了,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別哭了!”我不耐煩的叫了一聲。“在哭還搶什麼錢”我又喊了一聲“不是想悔改嗎!投奔我吧!我報你們吃穿不愁!”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不就是血寒那小子嗎。“你怎麼出來了?”我問道。“切~要不是這倆小子我還在做我的春秋大夢呢!”他冷笑一聲“你們考慮的怎樣?”他眼睛瞪向那倆父子說道。“非常願意,非常願意。”那倆父子激動的說。“殺氣不是他們!”我低吼了一聲,看向血寒。“實體殺氣轉移?”血寒說。“實體殺氣轉移?那是什麼?”我問道。“回頭給你說。先顧旅館!”他吼了一聲向旅館奔去。“也是。”我信服的點點頭也跟著他往旅館跑去,留下那孤零零的兩人在那。“恩人!還有我們那!”那老大喊到。“我的好生活……”老大又跪在地向天喊道。
旅館……
“上!”在旅館不遠處一個人喊道。“殺!”在他身後的屬下們喊道“這麼光明正大?”一個聲音喊到,赫然就是那飛奔過來的血寒。“主人?”那領頭人說道。“你們要幹嘛!”血寒說到。“奉大主人之命來獵殺神罰者”(這個神罰者呢,我來簡單介紹一下,唉,其實神罰者就是我這種救世主與審判者的合體)“神罰者?不是審判者麼?”血寒問道。“哦!是這樣的,因為大主人說,這一任救世主是一個審判者……所以……”他本來要繼續說下去的卻突然停住了,我都看在眼裏,我也知道,我——暴露了!“神,神,神神罰者!”他指著我說道。“在聲音中暴露了他的一絲恐懼。“對!是我”我冷笑一聲。“誰,誰誰,怕你!”他喊道,聲音依舊帶著一絲恐懼,不過,一會後他便冷靜了下來,還是指著我說:“切~你現在還沒覺醒!隻要我沒犯那什麼七宗罪,你就沒有能力!”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是,是你?”血寒驚訝的說道。我並沒有回答,隻是默認的點點頭。“看來這個我是不需要了……”他掏出那張紙剛要扔掉,我連忙把紙拽歸來塞到自己懷裏。“你幹嘛!”他叫道。“證據!”我神秘一笑。“什麼證據?”他有些疑惑。“哦!你是不是想退出家族?”我問道。“是啊。怎麼,這小破紙可以讓我退出家族?”他問道“是的。不過,我可能不能去……哎不對,我必須去!”我跳了起來“去哪?”血寒問道。“你,家,族!”我緩緩吐出三個字。“去那裏幹嘛!”他大聲叫道。“別喊!先帶我去那裏!”我低聲道。“好吧!走!真拿你這人沒辦法。”他聳聳肩無奈的說,隨後作勢要走。“等一下哎!”我叫了一聲拉住他。“又幹嘛?”他用近乎崩潰的聲音說。“我先解決一下這個雜種!”我看向那個領頭人。“看什麼看!”那領頭人吼道。
“七宗罪——暴怒懲罰——地獄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