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潔看出來王益誠不高興,便沒再糾纏,她還是在王益誠的臉上親了一下,才從王益誠的身上起來,來到了院子裏。
她從保姆的手裏接過了輪椅,讓保姆去忙別的,保姆剛進了屋,薑潔就故意解開了上麵衫子的扣子,轉到了王青山麵前,將著給王青山整理衣服的樣子。
她就想給王青山一個感覺,剛才她就是這樣從王益誠屋裏出來的。
薑潔之所以要這樣,也是為了報複王青山,因為前段時間與邢晨曉的事兒結束了之後,王青山直接把幾個女孩子弄到家裏來,完全不顧她薑潔的感受與她們放肆。
現在王青山一下子變成了這樣,在薑潔看來,完全是報應。所以她才借著這個機會故意氣他。
當然,王青山現在隻能白生氣,卻對薑潔無可奈何。如果王青山哪怕能夠胳膊動一下,他也會拚了老命抓她一把。
“雖然益誠是你的兒子,可他也是個男人,而我,又是他喜歡的那種……”薑潔又把自己的領口敞開了一些,媚媚的看著王青山。
“剛才他抓得我好疼……”
那話剛一說完,王青山的胳膊竟然突然一動。他是努力了一下,隻是他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那隻胳膊連兩公分都沒有抬起來就落了回去。王青山隻能瞪著憤怒的眼睛看著麵前這個妖冶的女人在氣自己。
“生氣了嗎?唉,可惜你這身子永遠也好不起來了。你說,像你這樣,我跟你也是有名無實了,可我總不能這樣空守一輩子吧?不過,我也不能落一個不仁不義的名聲,所以,我不會離開王家的。我還指望著有一天能看到你們王家是怎麼敗落的呢!對了,這些日子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你們王家為什麼會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報應。”
薑潔一邊給王青山整理著衣服一邊說著,她知道,聽到她的這些話,王青山一定要氣炸了肺,但是,現在除了生氣,他卻什麼都不能做了。這正是讓她得意的地方。雖然說隻要王家興旺,她薑潔就能跟著沾點光,但是她也知道,王益誠不可能永遠都對她好,到了一定的時候,就算是王家不敗落,也會把她攆出門外的,甚至有一天她還會不明不白的死去,連她的屍首都不會讓她的家人找到。
所以現在她想做的事情,那就是抓緊時間報複一下這個曾經欺負了她的老頭子。
王益誠小睡了一覺之後,看看已經下午三點,便給田叔打了一個電話。他隻說跟王劍峰有一個小小的協議簽一下,希望讓他過去當一個見證。
田叔掛了電話十分鍾之後,才給王劍峰打電話落實事情的真偽。王劍峰說真有其事兒,田叔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下午五點半鍾,田叔便如約來到了金陵飯店。看到王劍峰的車子也來了,便等在那裏準備一起往裏走。
“田叔好。”王劍峰一見田叔就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似的,在王劍峰的眼裏,這個田叔最跟他對脾氣。
“你們兩人搞什麼名堂?還要我見證?”田叔很是好奇。
“他送了我一個大禮物。”王劍峰得意的笑道。
“那小子會無緣無故的送你禮物?美得你。”田叔不太相信,王益誠別看家財萬貫,卻是一個出了名的鐵公雞。
“他有事兒求我唄。”王劍峰當然不好把真相告訴他。
“怕是你捏到他的命門了吧?”田叔最了解王益誠,估計是被王劍峰敲詐了。
“田叔,我是那樣的人嗎?”